安承峄走过去,轻轻打开,*半晌,眼中似有泪花:“这是她母亲的遗物。”
顾冼尘忍下心中的诧异,脱口问道:“外婆写卫夫人的小楷?”
安承峄回头,目光如炬,厉声问:“你,谁告诉你的?”
顾冼尘摇摇头,心下惊骇:“我猜的。”
安承峄审视的看了看顾冼尘,眼睛又移到了那端砚上,胸口微微起伏,不知道什么样的往事才会让饱经风霜,在权谋世界*着不露声色的人有如此的表情。
顾冼尘不相信他们的到来只是巧合。那么支开顾家的人,到底想做什么呢?
“她对你说起过我?”安承峄直直的看着她。
“……算是吧!”顾冼尘审慎地说。“管好自己的舌头。”安玉洁常说。
……
楼下客厅里,田静时不时不安地望向楼上,几个保镖模样的人无动于衷的站着,漂亮的女人坐在沙发上有些焦躁。
郝敬回到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奇怪的场景。他满眼询问,田静看了看漂亮女人,悄悄把郝敬拉到一边,把事情大致介绍了一下,郝敬不放心的向楼上走去。一个保镖快速走过来拦住郝敬,郝敬用力推开他,但是他怎么会是专业人员的对手。
“你斗不过的。”漂亮女人嗤笑着走过来,看着郝敬说,“年轻人,不要逞匹夫之勇。”
郝敬和她对视,他冷静的说:“我只是回家后进房间看看我的妻子。”
难道特权就是如此,可以不顾及他的感情和起码的权利吗?
女人冷淡的眼光漠视着郝敬的愠怒:“妻子?你以为你们可以在一起?”
郝敬看着这个漂亮的女人,并不像安玉洁,精致的五官没有安玉洁卓尔不凡的气质和坚毅超然的感染力,他想起那个他曾经称作母亲的人,虽然安玉洁不待见他,但是他很敬畏她的。
这个女人,她说什么?她以为她有权利安排别人的生活吗?郝敬忍下心里想说的话,一笑:“我们现在是夫妻。”
漂亮女人看了他一眼,撇撇嘴,并不理会他说的话,显得心不在焉:“楼上有话要说,我们最好都等着。”说完,看了郝敬一眼,眼里浮出意味不明的笑,走到沙发上坐下。
郝敬看看楼上,又转向田静,看见田静对他点点头,他走到沙发上如坐针毡。
安承峄坐在安玉洁的书桌前,看着女儿的照片:虽然有人会定时传来女儿的照片,但是那些相片中的女儿都是冷冷的。只有这张,安玉洁和冼安、冼尘在一起,温婉的微笑;恍如一梦。
他圈起手指,用食指轻轻地敲击书桌,虽然只是刚见面,可是面前这个女孩子被安玉洁调教得城府如此深,如她一样内敛。
想起和安玉洁的较量,自己一次次的败北,他还真不知道对顾冼尘该如何开口。
他又想起女儿最后一次说的话:“只要我在,你休想!”
其实不是他不能,而是他不愿意,因为她是他最爱的女人为他生下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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