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简单,”他说“看著自己高潮的情景,然後对我形容感受…”
“你疯了!?”凯越满面通红地抗议起来“那麽变态的事────!你这疯子!”
“你是优等生,形容一下高潮的情况…是易如反掌吧…”
“我不要────!”
那男人观察著他随後笑道:
“拒绝可不是上选…那样的话,我要抽出来了…留给你自己解决问题好了…”
“黑鳄你…呜嗯────!”
黑鳄只觉得温域中一阵吮吸,与其说“吮吸”,倒不如说“咀嚼”感来的确切,他简直要被那少年炙热和痉挛嚼到头昏了。凯越双手抓著床单,腰部在强烈的高潮中用力挑起。
“凯越、喂───!你怎麽可以…呜──!”黑鳄咬紧牙关,却还是禁不起少年激情的簇拥,原本还理智的头脑,一瞬间就被冲得凌乱不堪,甚至顾不上责备那人───别说是责备,此时要他说出完整的语句也困难,最终只能妥协地低下头来,紧紧拥在少年腰间高潮不止…
不知过了多久,高潮的激荡才渐渐平息,黑鳄低低喘息著,他无奈地摇摇头:
“你是想用这样的高潮告诉我…兴奋的时候根本无法说出任何一个词…对吧…可恶的小狗,我越来越想好好欺负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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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小彬在凯越的房间门口踱著步子思量了许久。因为头一天晚上看到老板抱著凯越走进房间,那架势恐怕要好好亲热一番才肯罢休。小彬清楚地知道,以老板的个性,凯越一旦接受了他,那男人绝对会像个久旱逢甘霖的野兽一样一直做到天亮。
所以小斌溜达了半天也没敢敲门,最後才回到自己的房间。眼看时间就要到中午了。自从那天小志断指赎罪之後,老板就曾吩咐过,说3天之後把黑岩从地下室提出来透透气,一直关在下面,恐怕也会憋出毛病,顺便想跟那孩子好好谈谈。
今天就是第3天,可是直到这个时候,老板也丝毫没有走出房间的意思,小彬琢磨了半天,还是决定先带那孩子出来。
黑岩的样子十分憔悴,脸色苍白,送去的食物也没怎麽动过,还一直在照看著那个小志。小志的伤口没什麽事,只是有些低烧,直到黑岩离开地下室的时候,他还在昏睡。
小彬带著黑岩,先到室外去透透气,随後就在起居室等著。虽然小彬知道很有可能等也是白等,但还是沏好茶推给黑岩,不冷不热地说了一句:
“喝吧。”
那孩子一副木讷的表情,眼神直勾勾的停留在正前方。小彬坐在一旁吸著烟,就这样过了好久,小彬才才又开口说了一句:
“你做了一件很大的错事,明白吗?”
好半天黑岩才点点头。小彬又说:
“待会儿见到老板,你有什麽话说吗?”
黑岩还是摇摇头,後来才好像睡醒了似的说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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