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托力回答,“这武器是你的吧?”
他递给我被俘虏时身上带的软索。
“嗯。”
“所以说贝贺就是贝贺,连武器都这么可爱。”托力哈哈大笑。
但我是既没笑又气不起来。
“喂,这条绳子到底能做什么啊?”他又问。
他这样说实在有点贬低我的意思,于是我在他还没反应之前演示给他看。
“你自作自受。”阿加雷斯对四肢扭曲被悬在棚顶的托力说。
我捻着软索另一端,如果发挥最大的威力,它可以缠碎厚度六百米的纯钢铸造品。
托力被倒掉在上面,并非凭他的能力真挣脱不了。他只是想装出可怜的样子,用嗲嗲的有点恶心的声音说:“贝贺亲,放人家下来了……”
“将军,一切准备就绪,你看要不要——”一个魔兵推门进来,看见衣衫不整的我和阿加雷斯以及被倒掉的托力,脸上不可思议的表情。
“出去!”托力喝道。
“我们就来,你可以退下了。”阿加雷斯不缓不慢的语调稍微解除了士兵的疑虑,于是他乖乖听命出去。
“真的,该走了啊。”阿加雷斯转头看我,“若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哦。”
“我要把衣服穿好。”我说,“我刚来时穿那件还留着么?”
阿加雷斯叹息了一下:“留着,你不要动,我来帮你。哦,对了,你们玩够的话,可以把托力放下来了。”
“……这是加布的……亚尼的,呼,还好,总算是齐全的。”
“卢斯,你在做什么啊?”我醒来,发觉昨晚和卢斯居然就露宿在外。身为天使有极强的耐寒能力,但在这么严酷的环境下没有冻死也算万幸。
“数羽毛。”他手压着数根羽片,以免被风吹走。
“你弟弟的?”
“是啊,他们留给我做纪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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