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其实不是很平静，顶多有些嘲讽而已。
她自然能够猜出他的下半句什么，自然是对她念念不忘的话之类的。
但是，那又如何，这个时候说这些，不觉得很好笑么。
除了不信任她，他其实对她也还算不错，但是这个不信任，却是她最不能忍受的。
沉默片刻，她撇开视线，心中对他手臂上的上多少有了点谱：“所以你跟她闹翻了？”
“算是吧。”
他叹了口气，有些无奈，有些感叹：“我没想到，她会做出这种事情，印象中，她还是那个单纯的小姑娘，却没想到······”
没想到什么，没想到她会变得这么恶毒？
楚玥没有回头，笑得却有些嘲讽。
过去的记忆，总会被自己主观的无限美化。
就好像她现在回忆楚凉，想起来的，也都是那些美好，就连最后那一晚的决绝，都在被她可以的遗忘。
只是······人总是会变的。
不过她到没想到，白素烟会下手砍他，看那模样，估计伤的不轻。
念头转了转，她自然不会傻到去问细节，而且，也没有那个必要，她关心的是——
“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还是那句话，就算他对她这个旧情人仍有旧情，但是怎么样也比不上白素烟这个初恋情人＋现任未婚妻吧？
更别说，她现在的模样，在外界眼中可是个有夫之妇。
察觉到她语气中不自觉带上的防备，柳晨川的眼中闪过一抹受伤：“楚玥，我们现在，就真的到了这种非利益不谈的地步么？”
“我为什么帮你？我帮你，也是在帮她，我不希望她一错再错，也不希望你收到伤害。”
“这是实话，但是现在的你会信么？还是说，一定要让我说出什么利益当先的话来，你才满意？”
“我承认，当初订婚的时候是我做的不地道，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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