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自然不是第一次做,从最初她因为药性难忍,主动上了他,到后来同居时的缠绵,更甚至这次回来后的旖旎,对于这些,她不算陌生,甚至,她也不讨厌跟他做。
但是,却不是这样的情况下,也不是这种方式。
张口想喊,却不知道要喊什么。
没有任何的前戏,他直接就撞进了她干涩的幽谧。
干涩夹杂着火辣辣的疼席卷全身,哪怕不是初经人事,这样的经历也让秦溱有种被劈开的痛苦。
药性发作,脑袋昏沉,她明明想要昏睡过去,但是却做不到。
脑袋空白,却十分的清醒。
这股清醒,让她清清楚楚的感受到他的疯狂,以及,两人之间节烈的碰撞。
流理台上的东西已经被他是一扫而空,没有盖上盖子的药瓶跌落到地面上,白色的药片咕噜噜的洒了一地,浸泡在湿漉漉的水中。
从流理台,到地板,到浴室的门,到客厅的沙发······
从未有过的激烈在这样的下午发生,仿佛没了天日。
······
再睁眼,房间的光线很暗。
市的灯光从没有拉窗帘的窗户传进来,天空是空洞空洞的蓝。
秦溱盯着窗外,有点拿不准这是傍晚刚入夜还是将黎明。
临江的位置,可以清楚的听到水声荡漾,以及游船的声音。
身边的位置是空的,不知道身边的人去了哪里。
所有的疯狂仿佛一场梦,一场她不愿回想的噩梦。
似乎,到了后来,他的动作轻了一些,温柔了一些,但是,也只是似乎。
她不记得了,就算记得,也应该忘记了。
眼睛干涩,生疼生疼的,与身体的疼练成一体,绞杀了心上的疼。
手臂撑在床上,她艰难的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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