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你还是先洗一洗澡比较好。”
刘玢住院后,宿舍几乎成为了灵犀一个人的画室。对油画不太熟悉的人通常都对里面扑而来的松节水味十分敏感。
“宝贝,睡在油画堆里好象是很浪漫,但容我提醒,这对健康可能不太有利喔。”杨伟臣小心翼翼地绕过一个个画框堆成的小战壕,说。
“放心,如果没晚都有好心的哥哥肯收留,我不会睡在这里。”搬开一个空位,设好背景衬托用的布幕,打好灯光,灵犀慢悠悠地回答道。
闻言,杨伟臣从背后抱着他,附在他耳边轻声呵道:“这算暗示?”
灵犀不置可否,推开他继续设置画架的位置。
被搁在一旁的杨伟臣闲着无事便随手翻翻灵犀的习作。本来,不太懂油画的人会把印象派看成儿童画,把抽象派看成一坨坨彩色的大便,幸好灵犀画的是印象派与写实派的结合。但真正吸引杨伟臣的不是画者精湛的技艺,而是画上一个个鲜活动人的裸体男女。
“不错嘛,小子。”看着画中的美景,杨伟臣忍不住啧啧称赞,“如果有得重新选择,我想我会选择学画而不是学琴。”正说着,他忽然看见了画中有一个挺熟悉的脸孔,不仅多看了几眼。
“这是……路佳一?”
“唔,你认识他?”
“不算很熟,只是我以前的男人现在的情人之一罢了。”以前的男人现在的情人之一……这关系还真够复杂的,“这家伙真不是一般的漂亮,他是你的模特?”
“怎么可能?他是我那著名画家教授的专用,一般人哪请得动他?”灵犀有点酸溜地说。
杨伟臣把画放回原处,走到灯光前一站,说,“那有什么大不了的?你的专用模特就在这里,而且一点也不比他差。”说着就自行脱去衣服,让灯光把他健美的轮廓却都投射到灵犀的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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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人的画面让灵犀不由自主地走到人体的跟前,伸手触摸他结实光滑的皮肉。一把抓住他的手,杨伟臣放肆地拉着它摸遍自己的每一寸肌肤。
灵犀着迷地享受着掌心下一流的触感,突然一个不小的疤痕让他停止了。
“这是……”
那是一条横卧在在后背的足有三寸长的擦伤疤痕。由于治疗适当,且愈合已经很久了,颜色变得几乎与周围的肌肤无异,只是触摸上去有仍然能感觉到凹凸。上次跟他鱼水时也没有留意到。
“这是枪伤。”杨伟臣想谈论天气般说出让人吃惊的话。“在洋人那里除了演奏技术外得到的另一项纪念。”
看他说得多轻松啊,好象枪伤就跟被蚊子咬伤一样稀松平常。但这是枪伤耶,普通老百姓应该没什么机会受到这种伤的吧?
“……确实象是子弹擦过,”灵犀在吃惊之余,也仔细观察了它一阵子,轻轻抚摩着它,问:“怎么得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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