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走近杨伟臣身边,轻轻抚摸着他的脸,欧文斯竟然温柔而忧愁地说道,“我想将功补过,但是我需要你再次给我机会。如果不是那个叫小犀的男孩在我这里你可能连见都不想见我吧?”
“不然你以为呢?”杨伟臣有点愤怒地说,“在被你那么漂亮地一脚踢到垃圾桶以后,难道我还要爬起来再抱住你的脚,乞求你重新再爱一次吗?欧文斯,别把一个人的尊严看得太轻贱,也不要把自己看得太重要!?
21…22
“……所以我不是说过了么,我愿意花一辈子的时间来补偿对你的亏欠。”
回忆确实是让人痛苦而难堪的,不仅对杨伟臣是如此,对欧文斯其实也一样。“伟臣,我爱你,你是这世界上我唯一执着而无可取代的东西,事隔多年还是没有改变。”
“是吗?”冷笑一声,杨伟臣丝毫不以为然,“我还以为自己只是个用完就丢的垃圾呢!”这个男人会“爱”一个人?别笑死人了!他只会掠夺、占有,在这个世界上,除了自己他还爱过谁?“可惜你不要搞错了,如今的我已经不再是你的‘东西’,如果你还是雪不会什么叫‘尊重’的话,麻烦你不要那么轻易就将‘爱’自说出口。”
“……”欧文斯无言以对。
“如果你还是有那么一带内点重视我的话,就请你高抬贵手,把灵犀还给我吧!关押着他已经对你一点用处都没有了!”
看来,那小男孩已经完全取代自己在伟臣心目中的地位了。“……有用处,只要你爱他,他就有他的用处。”他凑到杨伟臣的耳边,轻轻地说,“虽然我很想杀了他,但是我不会这么做,因为我不想看到你伤心。怎么样,要我杀掉他吗?”
果然还是十年如同一日!杨伟臣愤恨地瞪着这男人,没有作声。
“进去看看他吧。那真是只高傲的小猫,真正的主人不来,连饭都不想吃了。”说着,欧文斯就把杨伟臣带入关押灵犀的房间里去。
“小犀!”当杨老师站在门口,正张开双臂等着爱人扑身过来的时候,却发现那小子正聊有兴味地看着片!
没办法,整天被关在这密不透风的牢笼里,任谁都会闷的嘛,而欧文斯等提供给他仅有的娱乐就字是几张片而已。
“欧文斯还说你看不见我连饭都吃不下呢,看来他真是低估了你!”杨伟臣有带内不满地咕哝道。
见到杨伟臣的出现,灵犀既在意料之内,有又点不满,“还以为你这么久不出现是为了去般条子来捅掉这破马蜂窝呢,谁知道你把自己都搭几来了。”
“傻瓜,你真的当那些条子是神仙么?”条子如果对付得了欧文斯,那他根本就不可能这么大大咧咧地出现在这里。
“这下可好了,咱们终于沦落为苦难夫妻,即将凄惨地承受命运无情的折磨了……”摆出一副祝英台哭坟的哀怨状,杨老师愁苦地说,“真是后悔啊,至少应该拿个小提琴过来,将咱们现在的惨状谱成曲,留待后人万世传诵啊……”
“耍白痴。”灵犀嗤道。“既然是苦难夫妻,到了这不田地你怎么也该对我说实话了吧。”那个混帐老头,怎么看都不象是杨伟臣当初所说的舍身救他的大英雄。
“……”杨伟臣沉默了。可能的话他一辈子都不想再提起那件事。但是如今灵犀却因为这事而被卷如危险之中,他有知道事实的权力。
给自己点了一根烟,杨伟臣就缓缓叙述起往事来。“那是八百年前的事情了。前面的一段我没说谎,确实是当时我所说的那样,欧文斯教会了我很多东西,也给了我无可取代的爱和快乐……”作为音乐人,他几乎不抽烟,除非是在极度的烦恼与不安的时候。“但是后面的一段,却是杜撰的。”
杨伟臣背上的伤确实是为欧文斯而负的,但欧文斯却没有象他所说的那样,留下来救护他,甚至为此而错过了逃跑的时机,相反,在他负伤后,由于走不快而容易拖累别人,欧文斯把他扔在原地就自己一个人逃跑了!
“他老早就对我说过,我是比他生命还重要的东西,然而这动人的情话却一点也经不起事实的检验!他就这样撇下为他而受伤的我,一个人逃之夭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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