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叶府只要有我在当家,便不能有狗偷鼠窃之事。”
两人静静的矗立着,仇视着的双目在空气中相触,激起无数的恨意。
事实上,叶青松很明白李清慧为何如此恨他,皆因为怒极之后脱口而出的一句狠话。
“落魄的凤凰不如鸡(妓)!”
名门望族又如何,若不是李清慧的大哥犯了事,需一大笔巨资疏通,这些自命清高的人也许不会跟他们商贾之家结亲,但又如何呢?
虽然,叶青松事后也感到后悔,但是一切已无可挽回。
可是瞧着泪痕斑斑的李清慧,这冰清高洁的女子难道真的不是她想要陷害池长静。
若非她,可也想不出府里头什么人会对池长静心怀叵测。
“行了行了,算我错怪你了,但是究竟是谁在背地里头嚼舌根?”虽然两人恩断义绝,但是同在一府,总要相见,再者为了大儿子,他也不可能太过逼迫自己的正室。
此时李清慧已擦干了泪,回复高贵傲然姿态。
“哪需要什么人嚼舌根,你吩咐多拨灯油给池长静,自然是有原因,只管叫人查看一下,便可知所谓何事。更何况,谁又冤了他。纵然他捡了不是这本书,但无论任何事物,在叶府,主人家掉了东西,哪有仆人捡到就私吞了的,这成何体统。我所做的,不过是杀一儆百而已。说来说去,还是那池长静德行有问题,又怪得了谁呢?!”
一番话只说的叶青松哑口无言,此事也得如此做罢。
叶青松四下碰壁,只得黯然离去。
他没有办法给小静出这口恶气,只得自己忍气吞声,拿礼物来诱哄了。
总有一种里外不是人的感觉,叶青松再一次的叹息。
“你看,这是我从京都给你带来的,你看看,这可是齐宝轩的文房四宝——”
色泽古朴的红木盒了,突显出它的典重衿贵。
但是池长静依旧默然无语。
脸上不喜不悲,只是默默的注视着那个盒子。
左手不禁摸上缺了一指的右手,而那只手,只有举过胸口才觉得痛楚减轻一些。
失掉食指的他今生今世再不能拿笔了。
命运如此乖张,人生这般痛苦,他想吃口省力饭恐怕再不能,这迷雾般的人生他究竟该如何走下去啊?
这所有一切的最魁祸首就是叶青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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