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静,你在里面么?”门外的人不死心的捶门了。
“在,我就来了。”池长静回过神,连忙扶腰下床。
昨天的衣服已经全都穿在身上了,可以直接跑去开门。
一开门便看到阿眯,“什么事这么急?”
“阿静,昨晚下那么大的雪,你都没有回通铺。大家担心你嘛,没冻着罢?”
“没有啊,屋里还暖和啦。”
“特地给你带衣服过来了……咦,这里怎么有酒菜……哇,天哪,好奢侈。”阿眯显然进门就看到依旧摆在桌上的酒菜。
池长静怔怔的。
所有的一切都留下来了,只是人却消失了。
却偏偏要留下这些痕迹证明这个人来过了,缠绵过了。
这……这算什么?!
要走就全部带走,不留一丝痕迹。
象这样,徒留几丝情意附着心上,只会痛苦一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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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月初的某一个黄道吉日。
鞭炮在雪地里噼里啪啦的响着,衬着礼官的高声吟唱:
“仙娥飘渺下人寰,咫尽荣归洞府间。
今日门阑多喜色,花箱利市不段悭。”
亲朋好友的嘻闹声、祝福声,鼓乐齐鸣之声,交织成令人难忘的喜庆之日。
身穿着新郎服的池长静笑吟吟的持‘同心结’缓缓的牵着新娘子倒引进门。
到了堂门,双方并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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