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阎……”
慌乱之间,清月怎么也打不开男人身后的皮制手铐。
“我没事。”
“阎!”
被清月扶起身来,阎默想说几句安慰的话,目光却凝在清月血迹斑斑的手指上。
“是我伤到你了?!”
“不是……”
“是我刚才不小心伤到的对不对?!”
“不是……是我给解你的手铐的时候……”
清月……
无力地靠在清月的身上,阎默完全可以想象得到这个人刚才用发抖的手没有任何理智地去拉扯自己背后手铐时的样子,那些伤多半是因为皮制手铐上镶嵌的众多金属纽扣,他……刚才必然是害怕到了极点。
“对不起,没让你玩尽兴,还害你受伤。”
“不会再做了,永远不会了。”
清月?!
直起身子,阎默担心地看着正小心翼翼取下自己身上乳夹的人,和以前自己所要求的极度调教相比,这一点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小伤真的算不得什么,自己应该忍住的!不该反应这么大的!不该吓到他的!
只怕……清月再不会对自己提出此类要求!
是自己搞砸了这次的调教!
忍着手指的疼痛,清月把阎默身上所有的玩意都摘了下来,双手能活动之后阎默自然不会让这个人再继续动手,起身去找来酒精和纱布,阎默给清月的手指冲洗消毒,根本不去管自己身上的酒液和还在流淌出少许可乐的后穴。
“很疼?”
“嗯……”
清月很怕疼,甚至常人可以忍受的疼痛,清月都有可能昏厥过去,阎默非常清楚这一点,所以平时尽可能地不让这个人受一点伤。
刚刚一声“嗯”,恐怕……是因为疼得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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