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姐姐只能一个地方一个地方的找,找到他所在的精神病院的时候,才发现离开那个男人之后,月青反而清醒了很多,只是记忆模糊了一些……”
“他不是不想告诉你过去的事,他是忘记了……没了记忆,感觉却依然存在,记得有一个人对他好,有一个人不要他……真不知道月青和你在一起是好是怀,你对他太好,他的记忆在恢复……”
似乎说这些东西很累,女人疲惫地站起身来,有点恍惚地开门出去,眼前一黑,软软地倒下。
接住女人的身体,明显已经在外面等候许久的鹫叹气。
“你也一样,作为女人,却不向这个男权的世界妥协半分……”
“我来妥协……我来为你妥协……”
清月他……一直醒着。
无意中察觉到清月眼角的湿润,阎默一惊。
本想别过头去,装作自己没有看见,清月却已经睁开眼睛,怔怔地望着来不及躲闪的男人好一会儿,才无力地笑了笑。
一切都是自己的错,是自己天真,是自己……不肯妥协。
自己……早已不是那个决不妥协的少年人了。
不再去守着那一份天真的执着。
“阎,你弄疼我了。”
轻轻皱起眉的苍白面孔,让阎默慌忙地放轻了手上的动作,拽过放在椅子上的靠枕,扶着想要坐起身来的清月靠在上面。
“阎,我们的契约……”
“多久都可以,你想多久都可以!”
急急应道,阎默实在不想让这个如此虚弱的人多说话。
“阎,你来当吧……”
闭上眼睛,清月淡淡涩涩地笑,他来找自己了,他还在乎自己,够了,这就够了,足够了。
已经被拒绝了两次,自己又哀求这个男人收下自己,自己……很下贱吧。
不过无所谓,自己……早已不是当年那个一尘不染的天真少年了。
阎默定在那里。
曾经不肯妥协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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