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舔,很痒……阎!你确定你现在不是蓄意报复么?”
试图收回的脚背阎默轻轻握住,清月瞪了瞪低笑一声埋下头去的男人。
“我保证,不是。”
仔细地舔去眼前冰凉脚面上的温热酒液,清月毫不掩饰地一声细细呻吟仿佛催情剂一般,让阎默整个身体都烧了起来。
故意咬了一下弯曲的足尖,清月本能瑟缩的反应让阎默再次压抑地笑出声来,看来,自己上次不小心咬到他,他到现在还记得很清楚。
不会再咬疼你了,永远不会了。
我只想让你舒服,相信我。
隐约感觉到了什么,清月不再试图挣脱,只是静静地看着低头的男人。
自己不是寻死觅活的叛逆少年,冷静下来,想清楚,自己以后要怎么办,这才是自己该做的。
想要……活下去,想要摆脱过去,为了这个男人,好好地活下去。
也许要花上很久的时间,才能做到吧。
“清月?”
蝎子?
一身零碎玩意的少年坐到清月的对面,毫无顾忌地回视着某个男人飘来的杀人目光。
“蝎子,上次……”
“上次是我不对,清月,对不起。”
“……谢谢。”
靠到放松下来的清月身边,还没来得及说话,就感觉俱乐部里唯一一个女人正冷冷地盯着自己,很明显的,如果自己坐在这里,说不定就有人带自己进暗房里学规矩了,这个女人严苛到什么程度,蝎子打了个冷战,回想着全身是鞭痕的清月,还有直到现在还吊在暗房里的鹫,蝎子明智地滑到地上,跪好。
这个女人在工作期间可不会讲什么朋友情分的。
在俱乐部里,奴隶的基本行动方式只有两种,跪和爬。
“清月,你玩腻他的话,就来找我玩,我可是会很多技巧的……”
“蝎子!”
感觉到男人一僵,清月很无力,很明显地,蝎子在报复,报复阎默把他绑起来那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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