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赵文涛没再追问,见她答得简洁,便以为她病得不轻,病得连话都没力气说。
“不严重,只是打几个喷嚏,流鼻水鼻塞而已,我买了感冒药,回去吃一两次就没事了。谢谢你的好意!”
胡欣一向注重养生,自从快餐店聘了几个帮手之后,她这两年花多了很多心思照顾儿女的饮食,因此,裴悦的体质被胡欣自创的养生饮食调理得很好,极少生病。
“那你吃饭了吗?”
赵文涛又扫一眼她扔了大半车的食材。
“还没。”兴许是感冒的缘故,裴悦晕乎乎地说了实话。
“正好,我也还没吃,一个人吃饭好无聊,要不,你陪我吃顿饭吧,我知道这附近有家住家菜,味道不错,口味清淡,很适合病人吃。”
(以下为重复部分,明天会改回来。)
白铭之后在上班的路上一直在琢磨,裴悦所指的不一样,具体,是指什么?
是指他在她心目中,有别于其他任何男人?还是指他跟她的关系,跟她与其他男人的关系都不同?
还是说,两者兼之?
虽然裴悦人已经“离家出走”了,但她这席话,却让白铭安心了不少。
本来,他准备中午吃午饭的时候逮她过来好好问清楚,有些话,他想从她口中听到确切的答案,而不是像这样模棱两可可任意诠释的答案。
不过,他才回到办公室,于省长一通电话打来,他便匆匆出了门,这一去,竟去了几天。
裴悦只从王秘书那里听说白铭出差,至于出差去哪,裴悦没问,王秘书自然不会主动说。不是王秘书故意藏着掖着,而是他以为,裴悦作为市长女朋友,市长的去向应该比他这个秘书了解得更清楚才对。
他去出差并不奇怪,奇怪的是,他这一出差,连以往晚上任睡前的那通电话也没打来。
鉴于他的工作特殊性,裴悦不好多问,加上她本来就觉得两人需要分开冷静一下,于是,她也没动过心思去主动联系他。
只不过,她以双方需要冷静为理由死扛着不主动联系他,却让自己重新尝到了年少时那种难熬的滋味,那份难熬,有个让人酸得牙疼的名号,叫想念!
睡梦中,那个驻留在她梦里十几年的带着几分青涩的白铭不知何时换成了成熟面瘫的白铭。但无论是青涩的男孩还是成熟的男人,这么多年,唯有他这个男人会不受控地闯进她梦境。唯有他,能让她明明睡了一晚,却比熬了个通宵还疲惫。
周六,裴悦休假,她没有像平时一样早起,而是赖在被窝里一直到了中午才懒洋洋地起了床。这几晚她一直睡得不好,然后,在她打开冰箱里看里面还有什么存货的时候,对着冰箱打了几个大喷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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