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这本事,你还是找专业的理财顾问吧。”裴悦不笨,自然不会傻到拿着他拴好的绳索往自己脖子上套。
“比起理财顾问,我更相信你。”
白铭说得十分露骨,裴悦又白了他一眼,懒得再理他,拿着铲子走到露台一角,在她前面,搁着两大袋泥块。
白铭跟了过去,见裴悦皱着眉盯着那两大袋泥块发愁,又看一眼空空的花槽,立即明白了什么,二话没说把衣袖卷起来,弯下身两手拎着包装袋暗暗使劲,轻松地把整袋泥块拎了起来。
裴悦看着白铭轻而易举地把整袋泥块拎到花槽上,手抖了几下,一提一拽,泥块便乖乖地躺在花槽里了。
不得不承认,这就是她与他之间力量的差距。想她今天早上,花了近半小时才把一袋泥块用铲子慢慢铲到花槽里,而他,先后不到一分钟便把这泥块摆平。
“小悦,你喜欢种花吗?”
白铭有点好奇,记忆中的她,似乎并不热衷于花花草草,难道说,有了孩子之后,她的喜好也变了不少?
“是我妈喜欢,我对这些没研究。我妈腿不好,我就趁她出门把这些重活先干了。”
白铭故技重施,弯身把另一袋泥块也拎了起来,抖几下提着袋子一拽,泥块纷纷滚落到花槽里。
“以后这些重活留给我干吧,就你那细胳臂细腿的,并不比欣姨经得起折腾。”
白铭话说得极轻松,似乎忘了,他工作和居住的城市离这里足足有六百公里,驱车过来最少得花三四个小时。
他刻意忘了,裴悦却没忘。
“其实这些重活花木店也有上门服务,下次我让他们上门服务就行了。”
除了距离这个实际问题,裴悦尤其不想给自己机会去依赖这男人。
依赖这东西,好比慢性毒药,它并不急功近利讲求的是慢慢渗透让你不经不觉沾染上它,等你察觉到之时,想要戒掉,却发现它已经渗入到血液里甚至骨髓里,要戒掉,比登天还难。
“就你和欣姨加上恺恺,家里没个男人你也敢让别人进门干活?”
白铭这话再加上他瞅着裴悦那眼神,分明是把她归到老弱病残那一类不堪一击的特殊人群中去了。
虽然赤果果地被鄙视了,但裴悦却找不到合适的话来反驳。他的担心不无道理,现在的社会治安越来越差,连她自己都常常叮嘱小包子别跟陌生人讲话别给陌生人开门……
白铭见她默不作声地翻着泥土,又问。“弄完这花槽还有什么要我帮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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