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2 / 4)

+A -A

        “跌打药酒?”

        “不,是按摩精油,这个消除疲劳很管用!”

        裴悦趴在床上一动不动,只盯着他手里的瓶子,想像着自己赤果着背涂满精油被他的大手任意地揉捏,热气便从脖子一直升腾到脸上。

        “我不要按摩精油,你就这样给我捏捏捶捶就行了!”

        裴悦固执地抗拒着白铭这个让人脸红耳热的体贴举动,说完,索性把脸埋进枕头里全无要配合的意思。

        白铭知道她脸皮薄,只得无可奈何地慢慢哄她,“要不这样吧,我先给你按手臂和小腿,如果你觉得舒服点,再按背部,好不好?”

        裴悦这下倒是十分配合地把一条手臂从枕头下抽了出来横在床上,白铭把她嫩白细长的手臂搁在自己大腿上,在手掌里倒上精油,先手心搓热,才涂抹到她的手臂上。

        涂好了精油之后,白铭执起她的手腕,手掌的热度随着手腕一路向上移。

        他的力度稍稍有点大,裴悦只觉得手臂的皮肤随着他的手掌所到之处而慢慢燃烧了起来,阵阵说不上是酥麻还是疼痛的感觉自手臂延至肩膀。

        “痛?”白铭瞧裴悦微闭着眼苦着脸。

        “不,还行……这手艺你哪学来的?”白铭这种大少爷,绝不需要为了生计去学推拿按摩。“十岁的时候,有一段时间我特别热衷于探险,要在野外求生,疲劳和伤创是不可避免的,因此,基本的保健推拿和急救知识都是必须具备的。”

        裴悦初初消失那段日子,白铭成了无人能管束的叛逆青年,背着背包和一帮驴友毅然出走,那段疯狂的日子对他来说,是一段充满了汗水和血泪、为爱而放逐自己的时光,十八岁的他,用异于常人的方式艰难地熬过情殇。

        这事,他是第一次跟裴悦提起,却说得轻描淡写不带任何感情(和谐)色彩。

        裴悦听了,沉默了一会,轻声的问。

        “在我离开之后?”

        白铭从来不是爱诉苦的人,分开日子所受的煎熬,他极少主动去提。

        “嗯……”白铭应得很轻,似是,怕她会为此而起欠疚之心。

        “后来呢?”裴悦睁开眼看着他,她很想知道,那些没有自己的日子,他过的是怎样的生活。

        “一年之后,我回家了,努力温习考试留学,回国后从政,在于省长手下当小秘书。”

        本是能博取裴悦大把同情泪的血泪青春史,被白铭用平淡无奇的两句概括便打发了过去。

        他的这份体贴,大概就跟裴悦从不愿在他面前提这几年来自个带着孩子所受的苦一样吧。

        裴悦又是一阵沉默,白铭不想多提自己那些“光辉”历史,不是因为那些历史不见得人,而是不想触起她某些伤感的记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推荐本书
竹马权少,诱妻入局 第120章 (2 / 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