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力的大手极快地搭过来,将她死死搂住。
“小悦,我真不敢了……”这次,是既可怜又无赖的口吻,说着,热热的唇凑过来,将裴悦所有的话都吸进了自己地嘴里……
……
清晨,被尿意憋醒的小包子坐起来,擦了擦惺忪的双眼,瞧瞧床上刚睁开眼的爸爸和妈咪,嘟着嘴问。
“爸爸,妈咪,你们不是要去帮恺恺造小妹妹吗?怎么跑恺恺床上来了?”
小包子这几天出奇地乖,也不吵着要白铭给他讲故事也没吵着让白铭陪他睡觉,裴悦还以为儿子小小年纪便能体谅老爹受伤的苦况。
但原来,却是白奶奶跟小包子说了这么一番话,“恺恺想要当哥哥吗?那就要让你爸爸跟妈咪睡在同一个房间里哦。”
小包子当时还眨巴着好奇的大眼睛,“曾奶奶,就不能让恺恺跟爸爸和妈咪睡同一个房间吗?”
“不行哦!小妹妹怕生,有恺恺在,她就不敢来了!”
听了儿子这番绝对是童言无忌的话,躺在床上的裴悦恨不得钻进被窝里面继续装睡。
而那个用手肘支着床手掌托着腮半撑着身体的白铭则勾着唇,墨黑的眼里染笑意瞅着裴悦。
【38】邝非同被调查
【38】邝非同被调查
【38】邝非同被调查
白铭惹恼裴悦的事,就这样像书页一样翻了过去,起床之后,白铭终究是由司机护送着回去上班了。
裴悦在上班的路上,懊恼苦闷得不得了。她越来越发现,对白铭,大多数时候她都是刀子口豆腐心,每每这种时候,裴悦就会打心里鄙视自己,觉得自己太没出息,总是被白铭吃得死死的。
但懊恼归懊恼,她却没觉得自己有必要整治整治白铭以振妻纲。
她始终认为,比起朋友关系,情人关系或夫妻关系,更需要用心地维系和照顾对方的感受,太过斤斤计较,只会把丁点的小问题放大成无法收拾的大矛盾。纵观许多离婚个案,离婚的原因,大多都是生活上的小摩擦。
桑小媟端着咖啡站在她桌前端详了她好一会,然后以十分怜悯的口吻说道。
“小悦,不得不说,你现在越来越夫奴了。”
裴悦只是淡淡一笑,继续埋头整理案件资料,一旁的蓝云飞不无羡慕。
“唉,真羡慕白市长……”
然后,某男人便尝到桑小媟从半空中抛过来的一记狠狠的眼刀。
而那个被人羡慕的白大市长,回到办公室,迎接他的,除了堆积如山的文件之外,照旧,还有省纪检的几名特派员的“例行”调查与盘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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