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悦只当这是小事一桩,没怎么摆在心上。
可到了晚上,忙碌的白省长回到家,却鲜有地,臭着一张脸对她。
哟,今天又是谁得罪了我们家白大省长?
裴悦接过他手上那个极沉的公文包,搁在储物柜上,又转身接过他脱下来的外套。
你!
臭着一张脸的男人,气呼呼地哼出一个字。
咦?!
裴悦只以为自己听错。
不是她自夸,在飞跃,她是个好领导,在家,她应该也算是好妻子好妈妈好媳妇,从来不曾做过任何得罪这男人的事。
男人换完鞋,怒气冲冲地一把扯回自己的外套,以后这些事我自己会做。
说着,扬手把外套扔到沙发上。
裴悦莫名其妙地看一眼男人,心里那丁点属于女人的小心眼及多疑的模式不知不觉又开启了。
看着男人径直走进洗漱间的背影,裴悦暗自嘀咕,这外套不让我碰,是上面粘了什么吗?令人生疑的香水气味?女人的长头发?还是说,红艳的唇印?
这样想着的裴悦,鬼使神差地走过去抓起那件被主人扔垃圾一般扔开的外套,先是看看领子,没有啊,领子上干净如新,哪来的唇印?
再用手把外套摸了一遍,连要毛都没找到,更别说长发了。
裴悦不死心,把脸凑过去,吸了吸鼻子,衣服上带着淡淡的古龙水味,这味道,是她托赵文涛特意从法国带回来的那瓶限量古龙水的味道。
你在干什么?
洗完手出来的男人,看见自己的老婆神经兮兮地把脸埋在自己的外套里不知在干什么,语气于是十分恶劣。
没,就看看你这西装脏不脏?!
裴悦脸不红心不跳地说完,老神在在地把西装折好,放在沙发一角。
脏吗?
男人明知故问,目光凌厉死瞅着她的脸看。
不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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