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朗意味深长的看他一眼,“我现在才知道你竟然如此怜香惜玉,怎么,你觉得我真是无赖不成?”
“没那回事!”他轻声哼笑,“我还是觉得自己像在行骗。”
在骗了许峦吟和好友的同时,好像也骗了自己似的。当然,这种感觉他是无论如何都不能说出口的。
“你就想自己是在帮助人不就得了,万一那妞对我改观之后爱上我,那你岂不是做了件成人之美的好事。”
杜朗已经开始憧憬自己和许峦吟交往的情景了,脸上不禁浮现出得意的笑容,而这笑容在竹藤波看来却有些碍眼,心中很不是滋味,有点酸,有点失落。
“说真的,你和那妞认识到什么程度了”。”
“一般的程度。”他不慌不忙地呷口啤酒,轻轻一笑,“放心吧,她不是我喜欢的类型。”这句话像是说给好友听,又像是在提醒自己,但这个提醒连他自己都觉得有些勉强。
杜朗嘴角一扬,有点教父的感觉,“怕就怕那妞会看上你。”
竹藤波举起双手,“我坦白,我可没有勾引她。”
“和你开玩笑呢!”
“一点都不好笑。”
接着两人又天南地北的扯了一堆,大约接近凌晨,走路摇摇晃晃的杜朗被清醒的竹藤波送上计程车。目送好友离开,他叹口气,不觉得有丝毫睡意,看看表,已经凌晨,既然不想睡觉就应该做点什么。应该做什么呢?想了想,他有了主意,拦下一辆计程车,奔向目标——b。
走进酒吧,穿过舞池,他直接看向吧台,还好,她在。他并没有打扰她,而是独自坐在角落默默注视她的一举一动,仿佛这是他的使命一般。
先后拒绝了几个搭讪的女孩,他仍旧目不转睛地盯着不停工作的许峦吟。在这期间,他发现很多男性客人要求她斟酒,而她的表情则是一如既往的沉静,即便有笑容也是那种职业性的浅浅笑容,立刻让人顿生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感觉,无形中也算是一种自我保护。但他也捕捉到一件有趣的事情,那就是他发现她和一个气质桀骜不驯的年轻调酒师相处融洽,他们两人之间的笑容是真诚的,绝非应付或是客套。
默默观察了半个多小时,她终于下班了,竹藤波也立即起身离开。
在酒吧外,没等他开口许峦吟已经意识到身后有人跟随,回过头,顿时愣在原地。
他走近她,眼中满含笑意,“我说过会时常出现在你的视线中,不要大惊小怪。”
“又是巧遇?”她疑惑地盯着他。
“不是。”
“那是?!”
“特地来护送你回家。”他坦白心中的想法。
他的话令她心头一颤,为难地笑了,“你真的不必这么做,我一个人没关系的,而且有时会有顺路的朋友。”
“那么今天呢?我怎么没看到和你顺路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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