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月扫了眼前的男人一眼,心里思忖着该如何反客为主,从他的口中探听一下默徵的事,她需要摸清他的底细。她发现邹舟的眼睛一直瞥着坐在远处的默徵。
“你好像很在意他啊。”清月说道。
“我在想叶笙的案子或许和他有关。一般而言,他并不会回绝这样令人兴奋的疑案的。”
清月的表情忽然变得有些僵硬,心想,单凭这一点,邹舟就大胆地做出这种猜测。这么说,他在看到那张画时,老早就知道那个男人是谁了,所以,实际上,他一直怀疑自己同那个男人有某种关联。
“当然,不只是这点。”邹舟又补充道,“关键是,叶笙被害前的一个星期他曾经在我家里看到过有关薛默徵的报道,好像十分在意的样子。”
这是怎么回事?连清月都搞不清楚了。邹舟的意思是默徵同叶笙也有某种关联,如果真的有某种关联的话,默徵她是不是……她不敢往下想了。
“或许只是随便看看。”清月说道,“我觉得叶笙的死对于你打击一定非常大,弄得你总是疑神疑鬼的,要好好保重身体才是啊。”
“也是。难怪最近总是感到头痛。”邹舟叹了口气。
“既然薛默徵这么厉害,为什么不直接去拜托他呢?”清月建议道,“多出点钱,应该没有什么办不到的事吧?”
“薛默徵不一样啊。”邹舟无奈地摇头,“他是个冷血无情的人,无论什么方法都没法说动他的心。曾经有一位富豪的千金,用枪对着自己的脑袋威胁他,要他娶她,但是那个男人连脸色都没变,眼睛也没眨一下,转头就走开了。”
清月的心里咯噔了一下,她的心底忽然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就好像她正是那故事里的女主角一样。如果她用枪对着自己的脑袋请求默徵来爱她,他一定也会事不关已的走掉。当然,清月最害怕的是另一件事,如果默徵曾经也做过类似的事,那么,她现在的处境极有可能正是在慢慢走向那个女人所要去的终点。换句话说,事情应该不像表面上看来的那么简单。
“那位千金后来怎么样了?”清月的脸色已经有些难看了,但是,却依旧极力伪装着镇定。
“因为见薛默徵没反应,所以又把枪对准了他,但是,薛默徵根本连死都不怕,照旧没有回头。”邹舟这样说道,“后来,女人因为抑郁症送进医院治疗,一个月后就自杀了。”
“真是悲剧。”清月一边感叹着,又压低声音说,“那么薛默徵有没有从中获得什么好处?”
“你是怀疑,这是他故意设的局?”邹舟了然地点头,“问题是,他根本没有任何直接利益可以获得。”
“那就奇怪了。”清月皱起了眉头。
“怎么,安小姐也对推理有兴趣?”邹舟笑了起来,“或许是我多心了,薛默徵与叶笙无冤无仇的,为什么要杀害他呢?”
“也对。”清月点头。
“我的推理一直受到某种因素的局限,无法突破,所以,我一直希望安小姐能够给我一点启示。”
“什么启示?”
“就比如说有没有爱慕者。”
“这种事情……很重要吗?”清月抽动了一下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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