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徵把她抱了起来,然后闯进卧室,把她丢到床上。几近粗暴地褪掉她的牛仔裤,然后,又是毫无预兆地进入。非常深,没有任何前兆,就这样突如其来的不断加深,她疼得眯起了眼睛。
他就是要给她疼痛,疼得她一辈子都忘不掉,就像一种阴影一种烙印一样。
几乎是没有任何怜惜地蹂躏着她的身体,清月觉得身体和心灵都被填的满满的,简直想要作呕。默徵粗暴的简直像是谋杀一样,有一瞬间,清月觉得自己会在这样不断的激。情中死去。
清月觉得自己流血了,因为默徵没有节制而暴戾的举动,明明不是第一次,却疼得比第一次更加厉害。她觉得粘稠的鲜血沿着她的大腿漫到了床垫上,她发出轻声的低鸣,眼角不断地滚出泪珠。
像是忽然意识到了什么,默徵忽然把她抱了起来,紧张地冲进浴室,打开那盏昏黄的灯。他的脸上的的确确显出一些愧疚,他的大手不断地抚摸着清月的额角,然后,双唇吻着她的额头。
莲蓬的水不断地冲刷下来,默徵抱着她立在淋浴之下,想要洗掉她腿上的血迹。她的眼角依旧不断地滚着泪珠,他看的有些心疼了起来。
第一次完整地把她抱在了怀里,清月觉得自己仿佛要被揉碎在他的胸膛上,心颤抖地越厉害,眼泪就滚的越厉害。自从遇上了默徵,在他面前她从来学不会该如何掩藏起自己的脆弱。默徵第一次沿着她的面颊不断地吻着,往下吻,试图在她细腻的肌肤上留下他的印记。
清月呜咽着享受着他难得的温柔,就像一个终于得到保护的小孩一样,即便只是施舍的温存,也让她感动的全身颤抖。清月又一次觉得自己下贱的无可救药。
默徵用浴巾裹着她的身体,把她抱回床上,温柔地抚摸着她的面颊。他的吻沿着下颚滑到脖颈里,唇瓣摩擦着她的锁骨。清月就像一个终于得到了乞求已久的糖果的小孩一样,哽咽着回应着他的温存。原先的他是那么讨厌肌肤触碰,但是,在这一刻,他似乎并不排斥。清月伸出手,从后背圈住他的身体,想要把自己靠过去。默徵愣了一会,但是,没有拒绝和排斥,她就这样把脑袋埋在他胸膛里呜咽了起来。那一刻,居然是感动的,感动于他居然没有无情地推开她。
尽管蜷缩在他温暖的怀抱里,却一直忐忑不安。那一晚,她以为默徵最终还是要离开的。清月想要乞求他留下来,但是,因为害怕他讨厌而不敢开口。她是如此的卑贱,从原先的出卖肉。体,到如今,居然想把自己的心也卖给他,可是,她居然连他是个怎样的人都不知道。
如果,他们没有在那一个血腥的夜晚相遇,如果,她可以像一个正常的女孩一样去爱他……那么多的如果,但是,她知道自己的身体正在腐烂,一点点的发出罪恶的臭味。她的双手沾满了血腥,从肉体一直开始腐烂到心底,她不应该期盼他来爱她。因为,她是个十恶不赦的罪人。
然而,默徵没有离开。起初有些不适应,但是,他强迫自己忍受这种肌肤亲近所引起的敏感反应。抱着她的时候,默徵觉得自己非常安全和满足,但是,那种强迫性的精神性。洁癖让他不得不对于女人的身体产生一种轻度的排斥与恶心。可是,她是不同的。他的手不断地抚摸着她乌黑的长发,在心底这样一遍遍地告诫自己。
只是,无论进行怎样的心理建设,还是没能忍住。
“那个男人是谁?”默徵终于还是问了出来。
缩在他怀里的身体动了动,清月抬起眼睛望着他,双唇抿得很紧,像是思索了一会他话里的意思,然后,腼腆地露出了一个微笑。
是因为看见了她和邹舟的约会所以才有这样的反应吗?不管出于什么原因,她能不能就这样欺骗自己一次,认为默徵其实是有点在乎自己的?
“是叶笙的一个朋友。”清月终于还是和盘托出,“他一直在怀疑我,正在搜集各种证据。”
“想从你那里探出点口风?”他摸了摸她的脑袋,朝她微笑了一下,“你应该表现的很好吧?”
清月咬了咬下唇,点了点头:“应该没被抓住什么把柄。”
“问起了我的事?”默徵像是老早就料到了一样。
“一点点。”
“说来听听。”
清月顺从地复述了一遍,当然,自动忽略了画室那一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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