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
“也对,问你怎么会知道呢。”他弯起嘴角,合上文件档案,闭着眼睛舒服地靠在沙发上。
清月用余光盯了他一会,小心翼翼地问:“还有什么事要问吗?”
他斜了她一眼,忽然站起身看了看墙上的挂钟:“没有了。这么晚了,你也该回去了。”
她有些落寞,觉得他们之间的关系不应该是这样的。她至今仍记得他温暖的怀抱和那温柔而绵密的吻,为什么他却表现得像是个陌生人一样呢?
她杵在那里,不想离开:“我听说你是计先生请来的阴阳师。”
“阴阳师兼私家侦探。”默徵耸耸肩,“总是有人喜欢自欺欺人,相信阴阳师而不相信私家侦探,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所以连私家侦探也不得不干起阴阳师的活。说穿了,就那样简单而已。”
清月有些听不懂他话里的意思,但是她并不相信什么阴阳师。
找不出什么话来说,她偷偷地瞧着他,哪怕是一句话一个动作,她希望他能挽留她一下,但是,他依旧没有任何表示。
她勉强笑了笑,朝门口走去:“那么,我回去了。你也早点休息。”
他冷淡地嗯了一句。
她刚走出去,门立即就关上了。她就这样杵在他门外,像个被关在门外的可怜小孩一样。她忽然很想再一次敲开那扇门,这次她会主动扑到他怀里,请求他施舍一点温柔给她。就像飞蛾扑火一样,明明知道那是烈焰,必死无疑,却还是奋不顾身地想要留在他身旁。
但是,她不能做到如此下贱,得不到安慰,就要低声下气地恳求他,主动投怀送抱。她这具破烂的躯体,到底还剩下什么?
刚想走开的时候,门又一次打开了。里头的灯已经熄灭,她回过头去,却看不清默徵的模样。
“你自己小心点。”他的声音很低,“这里的每个人都有可能是疑犯。”
话音刚落,她又听到了轻微的关门声。
清月深深吸了一口气,仅仅因为这样一句话,是不是代表这个男人还是关心她的?
翌日起了个大早,清月觉得默徵一定会很早起来,这样的话,她就可以早点见到他了。
她走下楼梯的时候,默徵正在同杜成夜交谈,就像询问其他人那样,问了一些无关痛痒的问题,只不过是想确认一下档案的真实性和他的近况。
“怎么没有穿新衣服?”清月走下楼梯的时候,眼尖的成夜老早就看到了,微笑着问。
“新衣服应该要在重要的场合穿,就这样穿出来会舍不得呢。”她说。
薛墨徵没有理会他们的谈话,紧接着又问了几个问题,这才合上文件档案。
早餐刚过,他就站起身告辞:“有事情要去确认一下,先走一步。”默徵抓起文件,就要往外头的停车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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