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徵瞥见清月的手指红了一块,不由皱了眉:“清月,你的手,烫伤了?”
“啊?这个啊……刚才捞汤勺的时候太粗枝大叶了,只是稍微烫了一下,应该没有问题。”默徵居然会注意到她的小伤,连她自己都觉得很诧异,却更是甜蜜,仿佛她在他心中是非常重要的。
乌狄妮饶有兴致地望着薛默徵的表情变化,怎么看都是对安清月关心过头了吧。
“哦,我差点忘记了。”乌狄妮恍然顿悟,被安清月闹得差点忘记此行的目的,“默徵,今天事务所来了个紧急委托。是平安市豪富林正彪亲自打来电话的。”
默徵停下碗筷,挑起一边的眉,显然他的兴致被勾了起来:“什么委托?”
“林正彪的女儿林曼文被绑架了。”乌狄妮不急不缓地说着,“林曼文是平安市市长的准儿媳,这绑匪也真是够大胆,此事震动了平安市的商界和政界。林先生希望你及早赶过去。不过,你负伤在身,我看还是推掉吧。”
默徵思索了一会:“没事,接下吧,待会把案子的资料调给我看看。”
早餐过后,乌狄妮向默徵辞行,顺道又送清月去学校。清月关上副驾驶座的侧门,心想,这一路必定是不会太平的。
车子刚行驶没多久,乌狄妮假装随口问道:“你觉得默徵是不是有什么地方同以前不一样了?”
清月思索了一会,想着如何回答才是最安全的:“我与薛先生认识并不长,如果有什么改变,我想乌狄妮你是最清楚不过的。”
乌狄妮笑了一下:“确实,我和默徵认识约有五六年了。可以说,大大小小的案件都是我们一起经历的。我相信没有谁会比我更了解默徵。但是,不管相处多久,他有时候总是像个谜团一样难以解开。”
谜团?清月非常认同这个形容,她对默徵了解的实在是太少了。
“你和默徵的关系应该不会那么简单吧?”乌狄妮忽然问。
清月一惊,乌狄妮不会是发现什么了吧,表面上却不动声色:“薛先生不止救了我父亲的命,也救了我,实在是我们安家的大恩人。”
乌狄妮沉吟:“不会有超过感激的其他心情吧?”
清月故作诧异地摇头。
乌狄妮瞥了她一眼,轻蔑地笑道:“你们这种富家小姐都一样。大概是受多了恭维,都喜欢冷酷果决的男人,更何况是默徵,拯救你们于水深火热之中。我希望你不要有这种飞蛾扑火的心情,默徵的心比你想象中的更冷酷。”
清月眨了眨眼睛,总觉得她话中有话。
“知道唐温霞吗?”
嗫喏地点头:“看过一些报道。”
果然很在意薛默徵的事情呢。乌狄妮弯起半边嘴角,笑容有些邪魅:“尽管默徵救了她,她却因为抑郁症自杀了,全都是因为那种飞蛾扑火般的心情。我不希望你成为第二个唐温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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