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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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表面仍看似风光,其实早已根腐叶烂。

        多年来的庞大势力,造就了他们的目中无人,徇情枉法之事更是不胜枚举。先皇由於念着与贺兰老太爷的私交,对他们睁只眼闭只眼,殊不知他早对他们这种张狂隐忍许久。

        如今千夫所指的贺兰歌阙,无论初心为何,但他无情肃清贪腐与揭露家族弊端的大动作,虽让贺兰家族退出了政治核心圈,却也保住了少数在地方上一直默默努力着的清流子弟,让贺兰家族这棵大树不至彻底倾颓,而保住最後一线生机,就这点来说,他的六亲不认,或许真有隐情也说不定。

        南宫燕并非想替贺兰歌阙六亲不认的行径找理由开脱,毕竟对於他那夜出现于寿甯宫後竹林里的事,她至今依然存在深深疑虑,但经过她仔细调查,秘密得知他那名在人们心目中出身低微的娘亲,其实根本不是泛泛之辈,而是一名为爱退隐江湖,彻底隐姓埋名,且在夫君逝去後,无论在夫家受尽多少冷嘲热讽,都默默守着那间留有与夫君共同回忆的小屋,直至守不下去的江湖气宗御剑流门後人,她不由得如此思考。

        气宗御剑流的入门条件相当严格,其重视门人的自身修养,更是江湖着名的正气任侠隐士集团。自小被这样一名坚忍执着的深情女子抚养长大,并显而易见是由娘亲身上习得一身绝学,这麽多年来却始终深藏不露,还一直贴身留存着娘亲遗物的贺兰歌阙,之所以会义无反顾地踏入这丑恶的政治泥沼中,实在很难令人相信只是因为他个人单纯的权力慾望与野心,甚至那些根本不痛不痒的嘲弄……

        「怎麽?」

        这夜,南宫燕如往常般将菜肴摆上桌时,发现贺兰歌阙竟连筷子都还没动,眉心就先皱了。

        就见贺兰歌阙眯起眼,一脸严肃地望向南宫燕。「你今日来潮,调味肯定重了。要知道,这道『固若金汤』的调味若……」

        「少罗嗦,爱吃不吃!」未待贺兰歌阙将话说完,南宫燕小脸一红,一把便将菜全收回食笼里。

        该死,难不成他也有像她那「大学问」姨丈一样的绝对味觉?

        可问题是,他根本连菜都还没吃,怎就会知道她来月事了,还这麽大剌剌的说!

        调查人底细有调查得这麽过火的吗?还让不让人活了!

        「有甜糕吗?」望着南宫燕气鼓鼓地将菜收得一道不剩,贺兰歌阙什麽话也没多说,待她欲转身离开花厅时,才又淡淡问道。

        「没有!」

        「那我就先告辞了。」缓缓站起身,贺兰歌阙也开始向花厅外走去,但走着走着,却又停下脚步,「对了,我上回说到的那个七马山案件……」

        「坐下啦!」

        第三章

        「东月公主万福,敬祝公主事事顺心。」

        「东月公主金安,敬祝公主一世平安。」

        「谢谢。」

        静静坐在由皇上御赐,位於东月公主府旁,七天前才刚完工的东月园里装饰华美的座椅上,听着身前那些客套的祝福声,南宫燕轻垂着头,喃声细语地一一回着话,待那群明显全是来虚应此事的庆贺团终於离开後,她总算松了口气,忍住心底那股想动一动垂得都快僵硬的颈项的念头,对身旁侍女低语几声,缓缓起身向园子里人少的地方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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