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那个虽很努力压低,但依然清脆悦耳的银铃笑声,贺兰歌阙在心底叹了口气,转头想告诫她别这麽大剌剌的暴露行踪,只他的话还来不及出口,便被夜风整个吹得无影无踪。
因为月光下,那个绽放的笑颜竟是如此俏皮甜美,俏皮得他根本移不开眼,更甜美得他恍若梦中。
南宫燕的美貌本就无庸置疑,只一直以来贺兰歌阙总视而未见,毕竟一来,她的聪颖与能力较她的美貌惊人得多,其次,精神状态经常处於高度警戒与紧绷中的他,也无心留意她的美。
但今夜,不知是药效作用抑或是月色太美,她那张如出水芙蓉般的脱俗小脸,那双如星斗般晶亮的眸子,轻轻掮动着的长长睫毛,温润如玉的小小樱唇,竟那样深刻、清楚地映入他的眼帘中,而那个自然毫不造作的如花笑靥,更让他一时忘却了时间,也忘却了地点……
不知究竟那样凝望了多久,突然,他望见那张醉人的容颜一凛,那双星斗般的晶亮眸子更倏地往左後方望去,而他也听到了不远处的高高草丛外响起了一阵极微小的猎犬快速窜动声,与一个刻意放轻的脚步声。
这声响不仅将贺兰歌阙立即由梦中惊醒,更让他意识到自己此刻的尴尬处境。因为他非凡的嗅觉,已告诉他此人正是曾与他在南书房共事过几个月的前吏部尚书李先。原本据他线报,远行中的李先应在两日後才会归家,他才会选择今夜前来,却怎麽也没料到李先竟提前返回了。
无论如何,在这种情况下暴露了身分绝不是件好事,更绝对有碍他接下来的後续捜证与调查工作,因此在两人已被猎犬包围住的情况下,贺兰歌阙与南宫燕互看一眼後,只得故技重施。
弄乱了长发,剥去了上半身全部衣衫的南宫燕,又一次被抱坐至就近挑了块平坦地面坐下的贺兰歌阙腿上,而在他紧握住她胸前浑圆双乳,并不住轻吻、轻啄着她雪白芳香的颈项时,她在应景的假意轻吟、娇喘声中,也不忘将他的头发揉乱,散落在他颊旁,免得被李先发现他的长相。
「嗯啊……」
由於高高草丛外的轻浅呼吸声一直没离去,贺兰歌阙与南宫燕只得硬着头皮继续恩爱下去。
南宫燕的柔嫩乳尖不知因寒风还是贺兰歌阙的抚弄,缓缓在月光下紧绷成两颗诱人的粉玉,而贺兰歌阙的指尖不知是不经意,抑或是不得不而轻轻碰触到那最敏感的尖端,当胸前瞬间升起一股微微的酥麻,而身子莫名的虚软、发热时,她无助的嘤咛出声。
听着夜风中,与自己曾听过的吟哦声有些不同,虽不淫媚,却微微含着童音与鼻音的甜美嘤咛,贺兰歌阙的手指,突然拈住那对雪白椒乳上的两颗粉玉,并开始轻轻来回拉扯、拣转、搓弄,然後听着耳畔的甜美嘤咛益发天然甜腻,并且天然甜腻中,还隐隐含有一抹淡淡涩羞……
那个李先到底走不走啊!
发现随着贺兰歌阙的抚弄,自己的双乳愈来愈账痛、酥麻,全身热度更不断缓缓升高,南宫燕微仰的小脸不由自主地嫣红再嫣红,樱唇无力轻呵着气,颊旁更缓缓浮出一层诱人薄汗。
正当她思索着李先究竟什麽时候才要走时,突然一阵媚人娇啼由她红唇中蓦地流泄而出……
「啊呀……你!」
南宫燕不敢相信如今回荡在耳畔的羞人娇语声竟是出於自己口中。贺兰歌阙不知何时俯下头,一口含住她的左半边粉玉轻轻吸吮、吐哺、舔弄,大掌还来回轻抚着她柳腰部的柔肌,并且在她不小心吟哦出声时,更用牙齿轻咬、轻啄她柔嫩得不能再柔嫩、敏感得不能再敏感的乳尖。
从不曾与男子如此暧昧亲密的她,根本受不住那股由体内涌出的古怪电流与奇异战栗,不仅纤细弈窃的柔软身子几乎瞬间虚软在他双臂中,身下最私密之处更无助的轻湿了。
怎麽……会这样……
脑子,不知为何有些凝滞,眼眸,不知为何有些迷离,不住娇喘、吟哦着的南宫燕,只觉得贺兰歌阙的双掌就像烙铁一样,碰触到她身子的哪个部位,她那个部位就缓缓烧灼着。
月光下的南宫燕,娇美的胴体全映入了贺兰歌阙的深邃眸子里,她的丰盈、她的纤细更那样真实的印在他的掌心中。当她低垂下小脸,任她不住呵着热气的红唇轻滑过他的颊时,他缓缓抬起头,将原本含住她胸前诱人粉玉的唇,轻轻印在她的唇上。
当两个温热的唇瓣贴合住,贺兰歌阙发现,那原本轻启的小巧樱唇竟倏地紧闭,却又不住微微轻颤,所以他故意不断来回啄着、舔着那紧阖的唇瓣,更故意用手指在这个红唇的主人胸前粉玉一拈,让他的舌在她因娇啼出声而红唇一时轻启,灵动且毫无障蔽地滑入她的檀口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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