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但他不是侍女,他亦男亦女……因恋上小谨,所以纵使知道小谨情况,仍一直留在她身旁保护她……更为了能随小谨入宫……方才彻底成为女性……」
感受着那小小花径在自己缓慢挺腰下终於轻轻湿润,柔柔身躯也不再紧绷,在那股熟悉馨香围绕中,贺兰歌阙缓缓加深了自己对身前女子的占有,让自己可以彻底拥有她。
「呃……谨姊姊为何……要放出波斯猫的传言,并对帏官下手?」
口中虽说着话,但南宫燕发现,她的身子就是属於他,尽管他根本只能轻轻挺腰,手连碰都没碰到她,可她就是为他盛开、为他绽放。
「因为她想要真正的……後宫行述……」
听着身前传来的话语声愈来愈断续,娇喘声却愈来愈诱人,贺兰歌阙缓缓加快了自己挺腰的速度,感觉着那个小小花径将他包裹得愈来愈紧,紧缩频率愈来愈高。
「啊呃……为何她想要……」
「为除去到处惹是生非的南清……因为南清为皇上带来太多麻烦……她不要她恋的男子……为这事日夜烦忧……」
「那她……为何要嫁祸东月?」
「因为东月不守承诺……与高回国二皇子有染……」
「没有……我没有!」
在两人的断续言谈与断续喘息声中,知晓一切後的南宫燕,无法置信地在这谁也无法碰触谁、谁也无法望着谁的忧伤欢爱之中,缓缓高潮了,然後在感觉自己花径微微痉挛之时,体内最深处也被贺兰歌阙的龙阳之液彻底冲刷、满布。
当知晓自己花径中的药已被他吸收後,南宫燕总算放心的软躺在地。
「我知晓……所以为让小谨体内的恶魄转移掉对你的恨,我告诉她,每回都是我强占你……这样一来,她痛恨的,便只会是我……如同那些曾伤害过她的男人般,无耻至极的我……而我们商量好,只要我愿反省,能熬过她设下的试炼,并自此後好好待你,她便愿意……随我去寻找大夫……」
虽眼眸浑沌得什麽也望不清,但看着那个惹人怜爱的小小模糊身影,贺兰歌阙多想伸手抱起她、怜着她,吻着她。
「你怎麽那样傻……那样傻……」
终於明白贺兰歌阙这回是要保护谁,又为什麽要这样自伤自残,南宫燕再忍不住爬起身紧紧搂住他的颈项,任所有的泪都流入他的颈间。
「为何要成为六亲不认贺兰歌阙?」
「因为我与老太爷约定好了……破坏再重建……还我贺兰家族一片……顶天立地……」
多希望能现在就带他走,但毕竟她的咒术功力不够深,无法让这结界维持太久,更不想他的一片苦心白费,所以南宫燕只能轻轻放开自己的手……
「要回来,一定要回来……好吗?」
「我从没想过要放弃……所以别哭,我一定回去……」
两个月後。
一身湿冷的贺兰歌阙坐在湖面早已结冻的湖岸旁不住急喘,尽管旧伤未癒,身子更是寒得不住发颤,但只待他的身子不再僵硬,他便会再跳入水中,因为他想要的东西,就在湖底。
今日,距他离开那人间炼狱似的岩洞,已两个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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