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似乎,他还是弄错了,错以为只要找到轩辕望,她至少还会再多看他一眼,甚至对他露出一个像对高回国二皇子一样的甜美轻笑……
「真的抱歉,我走了。」
哑声说完这句话後,贺兰歌阙静静准备转身离去,闪为一切就这样了,也只能这样了……
「等!」
因听到贺兰歌阙的上一句话而微微愣住,并不住怀疑是否自己听错的南宫燕,在发现他真要离去时,急急回身唤住他,「你……想要我将你放在心上,记着你、念着你?」
「我这一世,从不曾想过自己会遇见你这般特殊的女子。」
不敢望向南宫燕,所以贺兰歌阙只能望向屋内一角,然後自嘲似的撇嘴笑了笑,只这个笑容却是那样的苦涩与苍凉,「我明明夺了你的清白,可你根本不在乎。我屡次为了自己的目的狠心伤害着你、利用着你,你依然不在乎。但就算如此,我依然奢望,有一日,你也能像小谨望着皇上般的望着我,只在被你见着那般狼狈的我後,我……」
话,再说不完全了,因为贺兰歌阙已不知该说些什麽了,毕竟他真的如此奢望过,真的如此想望过,但在她方才一见他便别眼之後,一切奢望,都不复存在了。
毕竟像她这般聪颖、可人又玲珑剔透的女子,自小身旁围绕着的都是群异样出色的男子,他这样一个世人口中「六亲不认」的人,又如何能让她记着、念着,甚至痴傻凝望着?
「你是狼狈了,但你可知,那时的你,比任何时候的你,都让我想靠近,想抚碰,想怜爱……」
望着贺兰歌阙眼底的痛苦与悲凉,南宫燕边说边走上前去,然後静静停在他身前,举起双手,轻捧起他根本不正面朝向她的脸,踮起脚尖,将唇覆住他的後,不住轻吻着他紧闭而有些抖颤的唇,吻得她的泪都滑落了眼眶,依然没有停止。
他究竟是怎麽样严苛要求、看待自己的?
像他这样的男子,是世间所有女子的想望啊,否则,她又怎会将自己的心,彻底遗落在他身上?
一时狼狈了又如何?一时难堪了,又如何?
他只看到了自己的狼狈与难堪,却从未想到他那身狼狈难堪背後的顶天立地与铁胆柔情。
他真的好傻、好傻,傻得让她……好爱、好爱……
「你……」怎麽也没想到南宫燕会这样吻着自己,更对他説那样让人狂喜的话,但不知是否自己会错意的贺兰歌阙,只敢轻轻握住她的腰,然後一滴一滴吻去她脸颊的泪。「别哭……」
「你怎麽就从没想过,当你着了南清的道时,我都有时间安排手下人去拦截她,怎会没时间找别的女人来解你的毒?还有……当你在岩洞中时,能解你一身情毒的人,这世间又非只有我一人,我又何必……」
当贺兰歌阙轻吻着她的颊,但也仅止於轻吻,并且握着她柳腰的手臂更是微微僵硬之时,想着过往他面对南清示爱时的迟钝反应,南宫燕微红着脸将唇俯在他耳畔轻轻说道。
「为什麽?」听到南宫燕意有所指的话後,真的从没想过这点的贺兰歌阙,在彻底狂乱的心跳声中哑声问道。
「因为就算再不想承认,可我,就是不想望见有别的女人被你拥在怀……」弥漫着佳肴香的花厅之中再无人声,只剩两人激情拥吻的轻喘。
感觉到已然动情的贺兰歌阙,似是依然有所顾忌的仅止於亲吻着她,回想过去他总是因药力才会拥抱她,南宫燕轻轻低下头,热烫着小脸,缓缓将他的大掌举起,覆在自己的丰盈双乳上——
「你……不是饿了吗?吃这……行吗?」
「你该知道,我的食量很大,所以你在说这话时,可有无论何时何地,只要我饿了,都有喂饱我、且任我予取予求的自觉?」望着南宫燕羞涩又娇柔的嫣红小脸,贺兰歌阙双手虽没有动作,却也将唇俯至她的耳畔说道。
「我会……尽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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