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模样又俊又俏,容恬看得心痒,张嘴咬住嫩红的唇瓣,悉心尝了一番,才呵呵笑道:“他胸部中了一剑,差点无命回王宫。哼,要不是他的近身侍卫扑上来将他拉开一寸,我那剑就要了他的命。”
脑里忽然有点模糊的东西跳了出来,凤鸣一时又说不出是什么,迷茫地看着容恬。
“怎么了?”
凤鸣想了许久,抬头问:“若言武功不差,相遇又在他地头上,他中你一剑,那你怎么会完好无损?”
容恬一愣,象惊讶凤鸣的聪明似的叹了一声。
“咳咳,其实……我也不能说完好无损。”容恬轻描淡写道:“小伤还是有一点的。”
“你受伤了?”凤鸣蓦然跳起来,急道:“哪里?伤到哪里?”
“没有,不就是肋下……”
话音未落,衣裳已经被凤鸣嗤一声撕开。
伤口落到眼中,凤鸣倒抽一口清凉气。右肋下重重包裹的白色纱布,已经被血水染湿七成,伤口显然又长又深。
“不要看,过几天就好。”容恬伸手遮挡凤鸣颤动的目光。
凤鸣闪身避过,当即大呼:“秋月,秋星,来人啊!快,包扎!草药!”
外面众人听见凤鸣喊叫,纷纷涌了进来,一见容恬,自然又惊又喜。
只有烈儿和容虎早暗中得了消息,对容恬恭敬行礼,又对凤鸣吐吐舌头,算承认自己隐瞒之罪。
容恬伤势不轻,大家一见,又唬了一跳。他们都是宫中选出来的伶俐侍从,不需吩咐,立即分头忙碌起来,熬药的熬药,包扎的包扎。
容恬端坐在椅上,让秋月等为他小心处理伤口。
凤鸣站在一旁,眼看一圈一圈的纱布解开,露出皮肉外绽的伤处,比看着纱布缠裹时更让人心惊三分。他不想打搅众人帮容恬包扎,紧紧咬着下唇一言不发,眼泪却一颗一颗从眼眶滚了下来。
容恬猛一抬头,看见凤鸣神情。
“凤鸣,你出去,不要看。”
凤鸣不作声,揉揉眼睛,站着不肯走。
“鸣王请暂在外等候,我们一会就包扎好。”
众人劝了几次,凤鸣都咬牙不肯,脸色却越发苍白。秋月等知道他新伤尚未痊愈,不禁暗暗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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