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月早把准备的衣裳抱过来,和秋星七手八脚帮凤鸣穿起衣来。
有了秋月秋星的寝宫中,凤鸣脸上终于多了一丝难得的血色。
若言亲吻数下,办事去了。
寝宫中只剩凤鸣和秋月秋星三人。秋月秋星勉强笑着和凤鸣说话,但若言一离开,凤鸣的笑容立即消失了。
他闷闷坐在床上,竖起双腿,双手牢牢抱着膝盖,仿佛郁闷不安。
秋月担心他的病,不敢开口发问,只是静静在旁探他的脸色。
秋星从侧屋处端来药汁:“鸣王,该喝药了。”
凤鸣盯着药汁半天,在秋月忐忑的目光下,乖乖接了过去。
“这就对了,鸣王快喝。”秋月轻笑。
“不要看着我。”凤鸣开口:“我不想你们看着。”
秋星摇头:“鸣王又顽皮了。”只好和秋月配合着凤鸣的任性,一起把头转到一边,闭起眼睛:“好了,我们不看,鸣王快喝。”
猛然,听见秋星惊呼:“鸣王,你往碗里放什么?”她劈手抢下凤鸣要仰头喝下的药。秋月忙抓住凤鸣的手。
药碗从没有多大力气的凤鸣手中抢下,打开凤鸣另一只手掌,掌中却沾着黑色的灰。
秋月低头嗅了嗅,疑道:“这是什么?”
“是焚香的灰。”秋星着急:“鸣王,你胡涂了?好端端吃焚香干什么?万一吃出毛病怎么办?”
她担心地晃着凤鸣的肩膀,忽然之间呆住了。
因为她看见凤鸣的眼睛。那双乌黑的眼睛,不是开始所见到的朦胧茫然,而是静静地睁大,透着让人心惊的坚韧内敛。
“鸣王……”
“这个,可以拖延我身上的伤,让我病久点。”凤鸣一脸平静,目光停留在秋月两人脸上:“如此一来,若言就不能对我用强。”
豁然间,已经什么都明白了。
秋月忍不住掩嘴哭了出来。秋星跪倒在床前,说不出话。
“鸣王,你这是何苦?”秋月哭道:“都伤成这样了……这……这不是要自己的小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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