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现什么?中途你就喊停了,如果不是你求饶的样子实在可怜,我才不会就那样放过你。”
凤鸣绝望地看着寝房的门被容恬反锁起来,可怜兮兮地问:“大王今天不用处理国事吗?”
“本来准备对付东凡的大军,你已经帮我把人给放了。”
逼上来的强壮身体一点让对手顽抗的余地都没有。越来越硬挺的器官正隔着衣裳磨蹭下腹,凤鸣暗暗叫苦。
“我身体不好,手脚发软,需要看御医……”
“可你有精神等鹿丹来辞行。”
看来在劫难逃。
“那……不许咬我……那个地方……”
“你也咬了我的脖子。”容恬理所当然。
“那怎么同,那个地方被咬一下和脖子被咬一下,那是多……多敏感的地方……”凤鸣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这是王和王之间进行的对话吗?
“难不成咬不敏感的地方?”
凤鸣火大:“反正不许咬。还有,不要再用昨天那个姿势。”
“那个姿势进得最深。”容恬一脸不容商量的强悍:“否则你又怎会哭着求饶?”
终于明白恬不知耻这四个人适合用来谁。
足足折腾到快天黑的时候,容恬才抱着浑身发软的凤鸣出了寝房。秋星和秋月端着早准备好的干净衣裳和沐浴香料上来,秋星悄声道:“禀大王,浴池已经准好。”
秋月探头瞧了瞧凤鸣,低声问:“晚饭也已经准好,鸣王象是睡着了,是否要秋篮随时准备着待鸣王醒了再做一桌?”
“谁说我睡着了?”气若游丝的声音。
“原来鸣王没有睡着,”秋星问:“那沐浴后就用晚膳吗?”
被压榨过的身体连睁开眼睛都困难,不是往常的腰酸背痛可比,凤鸣只能怨恨地瞪一眼容恬:“没胃口,不吃了。”谁发明的荒淫无耻床上花招,那样的做爱,害他先来连拿筷子的力气都没有。
容恬邪魅地吻上他的睫毛:“等沐浴后,本王亲自侍候鸣王用膳。”
“不吃。”在床上被整惨的人可不是一顿饭可以收买的。
难道容恬真的因为鹿丹比他俊美而导致嫉妒心一发不可收拾?鉴于今天被贯穿的强度和深度,凤鸣觉得这个推测十有八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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