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儿宿醉之後;漂亮的眼睛略微有点浮肿;但整个人看起来还像平常一般活泼洒脱;听了两句;已经知道秋月秋星在为什麼吵架;嘿嘿笑道;「被我这麼一个美男销魂地又抱又亲;可是三辈子都求不到的福气。来来;秋月你要不要也尝试一下。」伸出双臂迳自朝秋月大步走了过来。
秋月尖叫一声;转身逃开。
秋星却正好站在她後面;促狭地推了她一把;正巧把她推到烈儿的方向。
烈儿顺势接收了这份〃礼物〃;双臂一收;把秋月困在怀里;呵呵一声怪笑;竟然往秋月满是惊骇的烈爱脸蛋上〃啵〃地大亲了一口;大声赞道;「不错;不错;平时看起来还挺一般;亲上去却很滑。对了;子岩;」往後一转身;对身後的子岩问;「你要不要也来试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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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不要!」秋月几乎大哭起来。
「都给本王停下;闹够了吧?」坐在一边的容恬终於开口;淡淡吩咐道;「秋月;秋星;你们先把凤鸣身上的衣服弄好。秋蓝;去把早点端来。烈儿最会惹事;给本王站到一边去思过。子岩;有事禀报吗?」
房内顿时安静。
众人都暗暗吐了吐舌头;纷纷应是;各自去做各自的事情。
子岩在容恬面前站定;有条不紊地把城防各项事情都大致说了一下;又道;「入越重城後立即派往南边的探子已经回来了一个;他已经在原先约定好的隐蔽地点见到了太后。真是巧了;太后也是刚刚才抵达。据太后说;自从大王抛船登岸後;船队在阿曼江上没有再受到任何阻拦;不过为了避免洩露踪迹;太后及随人也很快在一个废旧的子码头登岸;乔装打扮改走陆路;当然;她们走的虽然也是陆路;但比我们这种翻山越岭的好多了;可以走马车;所以很快就到达了指定地点。」
凤鸣想起那已经属於他的庞大家族资产;插嘴问子岩;「那船队呢?」
「船队则由罗登独立主持;继续沿著阿曼江直上。」子岩虽然不大爱作声;其实也是内心剔透之辈;温言道;「鸣王不用为船队担心。萧圣师声威远慑;只要大王不在船上;不牵涉极重要的政治;谁也不愿意招惹萧家船队;以至得罪萧圣师。」
容恬道;「太后尚未知道我们的计划改变了。」
「是的;所以属下已经派出一人;将计划有所改变的消息带给太后。」
容虎也一直在听子岩的回报;这时候不解地道;「既然永殷那个所谓的新太子永全知道我们在船上;知道要在江心投石阻扰;为什麼自从我们登後;?船队就通行无阻了呢?他若真和容瞳勾结;会一直设法阻止船队才对啊。」
他一说;凤鸣也醒觉过来。
「对啊;真奇怪。」凤鸣蓦然一震;「难道他已经知道我们弃船登岸了?」
容恬摇头道;「永全并不知道我们弃船登岸。不但如此;现在看来;这个蠢材其实一直就不了解我们的行踪;更别提放石头阻挠船队了。」如果他是聪明人;当年也不必叫烈儿硬把永逸拽下太子位;换永全当新太子了。
〃不是永全〃凤鸣大讶;「不是永全;那会是谁?」
「还能有谁?」容恬露出一丝苦笑。
「谁啊?」凤鸣挠头。
容恬无奈叹口气;对他勾勾手指;「过来。」
凤鸣已经穿8完毕;乖乖走到他身边。
容恬摸著他头;「用你这个笨笨的小脑袋想想;我们是怎麼到这个偏僻的越重城来的?又是谁早就成竹在胸;知道怎麼把这个易守难攻的小城弄到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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