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记力道完全不足的踢腿,反而把自己的脚踝送到贺狄手上。
贺狄连谢谢也没一声,理所当然收下大礼,「专使大人果然够讲信用,这么快就主动起来了。」
目的明显地抓住他左右脚踝,猛地分到最开。
子岩全身未着寸缕,两腿一分,什么羞人的地方都被看到了,困窘到了极点。
贺狄却眼睛发亮,二话不说伏下头去,含住在几次被迫激射后,暂时垂头丧气,却仍然可爱无比的玉茎。
温顺的,有着子岩独有干净气味的东西。
若换在从前,打死贺狄,也不相信自己对含住另一个男人的东西,会生出这种兴奋之情。
「不!」胯下又出现淫靡的湿热的感觉,子岩一惊,「别……不许再来了……嗯唔……你敢又这样……」色厉内荏的语气,几乎能嗅出一丝求饶的味来。
他已经筋疲力尽。
从同安院门前被装进马车后,贺狄这疯子就没让他消停过。
也不知道是否海盗的精力特别旺盛,两人相处在空间并不大的马车中,贺狄就像一只饥肠辗挽,还怎么喂都喂不饱的色狼。
仿佛只有不断吻他、抚摸他、调笑他,贺狄才能勉强缓和暴躁的情绪。
这家伙到底怎么了?
好像谁在他身上扎了十把八把无形的剑,时时刻刻都充斥着要发泄的邪火。
「停下……嗯!!唔……」
马车内除了难以压抑的粗重喘息,还充盈着咕啾咕啾的,濡湿的摩擦声。
鼓动腮帮的上下唇间,吸吮吞吐着渐渐勃起的男物。
子岩浑身颤抖,体验着贺狄不知第多少次强加给他的快感。
整个人,连身同心,都仿佛被这海盗头子含入热辣辣的口腔中的感觉,令他难以保持往日的心境。
要无动于衷,真的,太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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