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在雨里她才可以如此肆无忌惮地哭泣,因为,没有人可以看得见她的眼泪。
只是真没有看见吗?泪水滴在了地上,渗着泥土落到了深处,那里葬着那个最爱她的人,她看到了,林夏的眼泪是酸涩的,温热的,不似这冰冷的雨。
今夜,下了很久的雨,林里,墓碑前,有个女孩没有撕心裂肺,没有肝肠寸断,却碎了谁的心,冷了这一整夜的雨。
天际阴沉,似乎要砸下来了,今夜是九尾狐的夜,这夜里,她可是流泪了?因为下雨了。
谁也说不清,到底是九尾狐哭了,会下雨。还是下雨了,九尾狐就可以哭了。
林夏,原来是一直九尾狐,知道吗?
夜深了,奢华的住宅似乎也沉睡了,寂静得没有一点声响,只有路灯下那个被拉得斜长的影子在徘徊,徘徊。
一双潋滟重瞳里荡开了几层流光,看着远远的路灯,却没有任何人影闯进他的眼帘。一张美得惊心动魄的容颜,似乎像这天气,染了一层雾蒙蒙的水汽。
一个男人,一个俊逸的男人,在这夜深人静里,站在路灯下徘徊,踌躇,配上这朦胧的夜景,居然诗意像月下人约黄昏后,虽然没有月,也不是黄昏。
这个俊逸的男人不是江在铖又是谁?时间一分一分过去,江在铖的脸色一分一分深沉阴寒,手上握着的手机淡淡的荧光,更映得他手指瓷白,却紧握,似乎慌乱。
该死的,这么晚了,居然还没有回来。那个可恶的女人居然不接电话,不回家,更可恶的是他居然傻到在这里等她?
江在铖暗暗咬牙,要是待会那个女人回来一定要她好看,今天一天,那个女人已经几次三番地挑战他的耐心了,先是失约,然后是不接电话,现在干脆不会来。该死的女人……江在铖咬牙切齿,心里恼怒,却没有察觉到更多的是担忧。
雨后的路灯没有来得及蒸干那些湿润的水汽,射出来的灯光都是雾蒙蒙的,显得柔和,却是怎么也柔和不了江在铖满脸的冷峻。
他来回走动,眸光一沉,噔的一声,踢翻了路边的垃圾桶,似乎泄愤一般:“该死。”
转身,江在铖往回走,他咬牙切齿地想:林夏,你最好别回来。
灯光离得远了,影子越发斜长。却又慢慢缩合,一个转眼,某人又走回来了。似乎恼怒,自顾皱着眉头,微微凌乱的碎发不羁。
要是这个女人有何上次那样笨到在外面等怎么办……诶,某人还是不放心,恼归恼,还是回来,站在刚才的那根路灯下,继续等。
江在铖看着前面转角,眉越蹙越紧,猝不及防,眼潭里映出了一个纤细单薄的影子。他眼睛忽地亮得好看,却又瞬间敛了颜色,微微沉着,慢条斯理地走上前去,嘴里阴阴念叨:“居然舍得回来。”
林夏走得很慢,已经没有力气,湿透了的衣衫被风干了,贴着皮肤,有阵阵的凉气似乎渗进骨头里,她却连颤抖的力气都没有。脚步虚浮,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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