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夏不可置信地看我,我却撇开眼,她解释,但是爸爸根本不信。
我知道,爸爸一定会信我的,从小到大,爸爸都信我。
林夏哭得很凶,她不爱哭的,从来都是,但是那一次她哭得很厉害,跪在地上解释,不是她。
自然,我也不能让爸爸信她的解释,我装得很好,爸爸没有一点怀疑地相信我。
林夏被赶出了太平间,爸爸抱着妈妈哭得歇斯底里,可是我却再也不敢靠近那张病床,甚至不敢看妈妈一眼。
那一天,我发现,我那样会演戏,逼真极了,从那以后,我便经常演戏,爱上了那种感觉。
原来我真是天生的戏子,正如林夏是天生的钢琴家一样。
第六十三章:戏弄戏子
悠悠清澈的嗓音传来,带着几分戏谑,几分玩味:“真的一模一样。这下谁也分不出来,不过还是你适合穿这样的衣服。”
林初转过身来,一张一模一样的脸上没有林夏那般的狡黠,反而几丝不耐:“你来做什么。”
两张一样的脸孔,一个静若淡水,一个动若狡兔。林夏笑着,眉眼弯弯。似那高挂的上弦月,林初冷脸,照样眉眼弯弯,却似那锋利的刃。
林夏提着裙摆,走近,笑着回答:“看你等得辛苦,来陪你啊。”她侧身打量着林初,摇头喟叹,“难得啊,居然在门口等,林初,江在铖就那么好吗?值得你这么费尽心思,就连一个小小的生日会,你也要这样折腾。”
她可是在池子那边看了林初半个多小时,林初硬是一步也没有移动,对着门口翘首以盼,真真让林夏吃惊啊,林初何时这样等过一个人啊,江在铖那厮有本事,直叫林初连连为他破例。
林初并没有被林夏的揭露兼讽刺动怒,嘴角一扯,林初特有的笑,高贵,端庄,连眼里的不屑与嗤笑都似有若无,让人看不真切,看着林夏的眼,说:“我讨厌站在她旁边的那个人是你,尤其是在我眼前。今天我要大大方方地挽着他从这里走进去。”
林夏都为林初累,永远这幅高高在上的模样,明明心里气得要死,却偏偏一副高雅的姿态。林夏冷嗤:“那又怎么样,在别人眼里,站在江在铖身边的还是林夏,不是你林初。”
还不信了,再能装,再能演,到了林夏这儿还不是被她一句话逼得原形毕露。
林初小脸气得绯红,等着眼睛,半天也就闷出一个字:“你——”
林夏却笑得更肆意了,眉眼自有一股灵动与狡邪,像极了一只狡猾的猫儿:“真是可惜了,江在铖不再,你这样恼羞成怒的模样他应该还没有见过吧,要是被他看见了,多有意思啊。”
大概是林夏这一番似讽刺非讽刺的话提醒了林初,她望了望路口,眼里竟难得得出现了心虚。
林初敛了敛脸上的怒色:“林夏,你少在这风凉,最好离我远点,我懒得与你逞口舌。”
林夏也踮着脚去看路口,很稀罕,没看见某人的身影。心里好笑,这林初是越来越好对付了,摆出江在铖三个字就乖乖从良了,看来是爱惨了江在铖那厮了,所以才这般小心翼翼。
正好,如了林夏的意,这场仗越来越好打了,她心情好,笑得很欢,说出的话让某人很不欢:“别动气,我发现最近你越来越喜欢动气了,这可不好,昨天晚上江在铖还和我说,最不喜欢小家子气的女人了。”
林夏俨然一副偷腥成功的猫儿,她发现这招以退为进对付林初很有用,简直百试不爽,所以又扇了点风,点了把火。
效果比林夏意想的还好,林初忍着一肚子的气,小脸都变色了,却还要一幅不动声色的样子:“你在炫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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