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夏被动地被拉着走,嘴里喃喃:“可是他很面熟,我一定在哪里见过。”
那张脸虽然林夏只是匆匆一瞥,但是她确定一定在哪里见过的。一张熟悉的脸,一把刀,这就足够让林夏不安。
黎墨见林夏还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便安慰道:“你别想太多,这人还有相似呢,再说管他是谁,这闲事我们也没办法插手啊。别想了,该开工了。”
黎墨这样说着,林夏便不再多想,跟着她‘开工’去了。
钱森林四十多岁的样子,带着一副眼睛,长得很儒雅,看起来干净利落的人,穿得也很端正,乍一看,林夏便想起了衣冠楚楚这个词语,这个男人真是越比较和林志诚越相像。
林夏陪同黎墨坐着,钱森林认出了林夏,对林夏倒是很客气,专访开始的时候,钱森林还一副正正经经的样子,有问必答,不知道是不是碍于林夏在场,钱森林很老实,没有什么独家好抓的。到后来,黎墨有意无意的‘撩拨’,钱森林有些蠢蠢欲动了,黎墨也是舍得老本,这样名正言顺地‘钓鱼’,可是这钱森林居然还一直不上钩,林夏猜想还是多少有自己的关系,黎墨也没想到带了个帮手,反而画蛇添足了,便以林夏的衣服脏了,把林夏叫出去了,林夏刚然配合,她也不担心,凭黎墨的激灵,要搞定这个钱森林肯定不在话下,便去了洗手间。
这自古洗手间总是个事故多发地带,而且是八卦传播地,林夏总算是见识到了,洗个手还能听到这一番八卦头条,真是大收获啊。
事情是这样的,林夏处理好衣服,便在池子便洗手。突然来了两个浓妆艳抹的女人,对着镜子补妆,林夏只是抬头略微瞟了一眼,除了妆浓得看不清脸之外,没什么特别,可是她们说的话可就稀奇了。
穿着红色紧身吊带裙的女人,一边化妆一边一脸陶醉加昂奋:“诶,诶你看见了吗?我们真正的老班,她长得好帅,尤其是吸烟是时候,我还是第一次见到那样有魅力的男人,居然是我们的老板,他还那么年轻。”
林夏慢条斯理地继续洗手,涂了洗手液,淋着手,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嘴角冷笑:女人永远绕不开男人这个话题啊……
另一个穿着黑色露背短裙的女人一边涂着口红,一边含糊地鄙夷:“你别肖想了,你难道不知道他是谁?”
林夏正在想着,这包间里开了空调,这两个女人穿得‘这么少’不会冷吗?手上继续慢条斯理。
红衣女人完全不理会黑裙女人的鄙视,一脸痴醉的模样:“知道啊,江在铖。”
林夏手一顿,没有抬头,任水淋着手,没有动作。嘴角笑得喜怒不明:真是不管走到哪里都能听到那个妖孽的名号啊。
江在铖,还真是不容易啊,怎么这些女人这样趋之若鹜呢?林夏实在想不出来那个家伙哪里好。
林夏看看这个红衣女人,长得有几分姿色,年纪很小的样子,怎么就被江在铖给蛊惑了呢?想不清楚。
黑裙女人涂完了口红,又在已经涂了一层厚厚妆的脸上补妆,说:“知道是江在铖还敢做梦。”
红衣女人嚣张,言语里全是痴醉:“为什么不敢,他可是我梦寐以求的男人。没想到他居然是幕后的老班,在酒吧上班这么久还是第一次见到他。”
林夏这次又是一顿,而且脑袋一蒙,看着镜中女人的表情,那个女人除了痴醉就没有别的表情,倒是镜中的林夏一张未施粉黛的脸有些刷白。涂了洗手液的手都忘了洗,怔在那里。林夏怎么也不会想到洗个手还能听到这样的独家新闻,这听风的老板居然是江在铖,那个神神秘秘的听风幕后老板是江在铖,那个无恶不作,丧尽天良的听风居然隶属雨后。还有比这更让人惊悚的吗?虽然江在铖以前也是混黑世家的,可是他不是漂白了吗?怎么还会做这些?难道他暗度陈仓?
这短短的一句话的时间,林夏就在脑中将所有疑问腹诽了一边,可是还是一团乱麻,什么也没想明白。
林夏这边愣着不动,那边两个女人继续说得火热。
黑裙女人似乎有些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感觉,冷嘲热讽道:“知道了还做梦,江在铖有女人了,前段时间还出了报道,那个临江电台的一个主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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