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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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下就会犯错,为了防止犯错,林夏现在需要休战。

        林夏应景地打了个哈且,表示她很累,然而某人并没有心慈手软,慈悲为怀,专挑林夏疲惫休战的时候进攻,而且一触及就是狠招:“你不必拿你自己来逼林初,痛的,累的也是你自己。你今天这样,敢说不是你自找的?”

        不敢,确实是我自找的,但是你用不用这样眼尖,居然什么都知道了,这还怎么让我装傻充愣啊。算了,还是坦白从宽吧,叹了口气,甩甩头,彻底醒了瞌睡,她心平气和地说:“我还以为能瞒过你呢,你什么都知道,既然如此,你要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林夏一副要杀要刮悉听尊便的模样,她是笃定了江在铖就算知道实情也不能拿她怎么办,垂着眸子逆来顺受,想了想,突然有睁开眸子,看着江在铖,有些急切地说,“赵墨林是我拉进了这趟浑水,你们本来就井水不犯河水,况且要是真为敌谁也落不到好处,你大可以将所有账算到我头上。”

        说完,林夏就暗骂自己大意,怎么不打自招了,虽然不敢侥幸江在铖不怀疑赵墨林,但是经过自己的口就变味了吗?果然人一疲倦就开始方寸大乱,自乱阵脚。

        赵墨林,对不住了,我不是有意要将你拉下水的,我是真想救你。

        远在家中的赵墨林狠狠打了个喷嚏。

        江在铖不说话,只是冷冷深深地看着林夏,林夏觉得那眼神太灼热了,居然有种让她无处遁寻的感觉,她掩饰性地摸摸鼻子,继续‘坦白从宽’,语气诚恳:“真的赵墨林只是帮我出口气而已,你没有必要得罪他这样的小人,不然会很麻烦的,不如你都算在我头上?好处理多了。”某女说得那叫一个诚恳,还是第一次用这样恳切热衷的眸子看江在铖呢。

        远在家中的赵墨林有狠狠打了个喷嚏,暗暗骂这天气善变。

        江在铖垂在沙发上的指甲越陷越深,真皮制的沙发险些破出一个洞来,心里一肚子的火气正在燃烧:这个该死的女人,只想着那个赵墨林,一个程奕然,一个赵墨林,到底还招惹了多少男人,不让人省心的女人,真是可恨。某人心里恨得牙痒痒,一张嘴却冷硬得很,阴阴又悠悠地说“你不是很累吗?还有力气为别人瞎操心?”

        “这会儿又好像不是那么想睡了。”她讪讪的笑笑,为了表示她不想睡,她故意将眼睛睁大了几分,心里却在百转千回:要算账也好,要问罪也罢,干脆一点啊,我还要睡觉呢,真困啊,要是再因为疲劳犯错就不好了,林夏努力让自己打起十二分的精神。

        某江突然沉默,某林抬头微微瞟了几眼,觉得这吊灯着实是晃眼的很,赶紧低下头,乖乖等着某江的兴师问罪,只是久久某将就是装深沉。某林是在困顿得很,不想再这样打迂回战了,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还是干脆的早死早超生好,大定注意,某林刚要抬头坦白从宽,某江阴气入骨的嗓音悠悠传来;“今天那个男人是谁?好像你们很熟。”

        很熟?这词语某人用得很保守,如果搂腰,搭肩只算很熟的话,那他承认他保守。

        额……林夏一时脑子短路,揪着眉头,带着一连串的问题,抬头看着不按常理出牌的某人:不是要为林初来兴师问罪吗?怎么扯到奕然身上去了?而且这语气听着实在怪异,竟然让人平白冷得想打寒颤。林夏下意识地缩了缩,不管江在铖玩什么把戏,她都一律装傻充愣下去,堆了虚假的笑,林夏连连摇头,面不红心不跳地睁眼说瞎话:“不熟,不熟,小时候认识而已。”认识得比较久而已,关系比较好而已……心里还有一连串的而已,藏着不让某个精明的人知道。

        打哈哈?这愚蠢的女人,当所有人都和她一样蠢?江在铖冷冷一笑,喜怒不明不疾不徐地反问:“青梅竹马?两小无猜?”那语气简直是山路十八弯,一路的歪歪肠子,听得人转不过弯来。

        不知怎么的,看着江在铖那张一脸笃定又邪气的俊颜,林夏实在笑不出来,便也开始学着江在铖的悠悠散散,摆摆手回答:“哪有哪有,就是认识的时间有些久。而且好久没有联系了。”顿了顿,她立马又着重补充了一句:“整整三年了。”所以不算太熟……这么说够清楚吧,江在铖应该也不好再做文章,虽然不知道他到底问这些要做什么,反正林夏不想让程奕然趟这趟浑水。

        某人某不吱声了,那么亮的灯光照在他脸上,居然还是一片阴翳,浑身散发着一股子寒气,让林夏想到了一个词语:与生俱来。

        奇怪,明明没有做贼,为什么要止不住心虚呢?林夏对自己生出来的这种感觉很无语。低着头,很乖顺地等着某人沉思过后,这可是暴风雨之前的宁静,需谨慎啊。

        半响,江在铖一声冰冷,砸得林夏找不到北:“所以才叙旧到现在?”唇角一抿,眉头一蹙,发怒的前兆。

        林夏安安静静地静观其变:奇怪,他气个什么劲,哦,他坐在这等着自己兴师问罪等得久了,有些脾气也是可以理解的,这么一想林夏也不介怀了,继续玩文字游戏,一来一往地小心应付:“就是寒暄了几句。”

        寒暄了几句?江在铖瞟了一眼墙上的古钟,哼,寒暄几句需要四个小时吗?这该死的女人居然这样没脑子的应付。

        江在铖千年不变的冰霜脸终于变了,先是一沉,接着又是一冷,一怒,最后一吼:“林夏,你当我白痴吗?不知道是谁自从懂事就想着嫁人。”

        林夏错愕,当场惊得十几秒钟说不出话来,睁着一双大眼好半响才反应过来,用那种不可置信的眼神瞅着江在铖:居然这样隐瞒的情报都知道?

        林夏顿时睡意全无,江在铖怒了,再也不能打哈哈了,更不敢当他白痴,白痴怎么会问出这么有深意而且让她哑口无言的话呢。该怎么解释,或者该怎么否认呢?好像没有办法,算了,既然知道,那就不好再装傻充愣了,反正都是无关紧要的过去了,林夏便坦坦荡荡地承认:“你不是白痴,确实有这事,只是当时年纪小不懂事嘛,是林初和你说的。”她刻意强调了年纪小,不懂事,强调完,她又无语,干嘛要对着他强调啊,还有林初真是莫名其妙,怎么这事也和江在铖说,要证明他们两亲密无间,无话不谈吗?那也犯不着那自己小时候的事来说事啊,难道闺房蜜语就这么贫乏了?真是莫名其妙。林夏心里着实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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