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这一句,虽然知道这是江在铖的口头禅,但也没有必要这样频繁地挂在嘴边吧,还有她不蠢,而且很聪明,林夏立即用自己的动作证明了她的聪明,她不动声色地覆着江在铖推开她的手,颜颜一笑,非常可耻地露出几颗白眼,更像偷腥的猫儿,要多得意就有多得意,嘴里更是‘不知好歹’,悠悠地凑近江在铖,暖昧地吐出让人气得暴走的话:“可别推开我,蓝烈的人也在看着你。”
江在铖嘴角一抽,眼神一冷,脸色一沉,最重要的是手上一僵,怎么也使不出力气了,这个狡猾的女人完全抓住了他的弱点,这样的女人怎么是‘蠢女人’呢,江在铖有火没出发,忽而却邪邪一笑,顺着林夏凑过来的脖颈,轻咬着她的耳垂。
林夏浑身一僵,头发都快竖起来了,直直后退去,却被江在铖搂着了腰,一步也推不开,只得手抵在两人中间,一双眼防备地看着江在铖,江在铖却勾唇笑得像只奸计得逞的狐狸:“既然要演,自然要更逼真点。”
这琉璃灯下亲昵的两人,从开始膝盖到脖子肌肤相亲已经升级到膝盖到嘴唇你的肌肤相亲,这质的改变自然全数落入两双眸中。
咯咯咯咯——林初咬碎牙齿的声音。
贱人……你个不要脸的贱人……林初将咬碎的牙齿吞到肚子里,迅速被一肚子的酸气给腐蚀了,空气里都有一股酸气。
嘎嘎嘎嘎——赵墨林拳头握得作响的声音。
丫的,登徒子……赵墨林恨不得立即扑上去将江在铖那厮阴险给撕碎了,那里他都没有咬过呢,怎么能让他给捷足先登了,丫的混蛋,绝不轻饶。顿时空气中又增了一股子酸气。
漫天醋酸味肆意,众人只觉得鼻尖隐隐酸涩,这哪里来得一股醋味,真真奇怪了去……
可是始作俑者却依旧旁若无人地继续亲人,林夏那点子力气,在江在铖面前简直连挠痒地不够劲,这几番推搡,江在铖的手还是搂着某人的腰,紧紧贴着,耳垂离江在铖毫厘之远,林夏都不太敢动了,生怕一个不巧,就让某个混蛋得逞了去,心里憋屈,却又无处撒火,一张俏脸越发绯红,不过悲催的是,在外人看来这是情动的证据,。
临江名嘴,林夏大主播害羞了……
众人一致论为,这顶大帽子,林夏是摆脱不了了,那一双双灼热的眼睛似乎要将她看个遍,再将江在铖看个遍,最后再将两人相贴的地方看个遍,明明眼神瞟得勤快,偏偏还要做出一副见怪不怪的表情,林夏无语,还真是为难这些群众演员了。退无可退,林夏瞪着眼看江在铖,通红的脸摆出一副毫无威胁力的恶狠狠:“你别得寸进尺啊。”
某人笑得极是无耻,手更是紧了几分,脸靠得更是近了几分,嗓音带着蛊惑,不动声色的妖娆,却是这名的魅惑:“哦,这话刚才我想对你说来着。”
江在铖笑得越发肆意,看见林夏这般被逼到墙角觉得有意思,这个女人太过嚣张猖狂了,这倒是个整治的好办法。看着某人耳根子都气红了,林夏没有穿耳洞,圆润的耳垂带着淡淡的绯色,江在铖忽然浑身一滞,看着那绯红的耳垂居然一阵心猿意马,急急撇过头去。
林夏自然不知道江在铖那些小动作,只觉得脖子上一阵酥麻的痒,一双灵动的眼珠子到处瞟,看到了林初一张脸快气得发白了,心情当下好了不少,也不再抗拒了,任江在铖抱着,莞尔一笑,前倾几分,悠悠的嗓音便像在江在铖的耳边:“林处在看着呢,不怕她吃醋啊。”
一双满含笑意的月牙眼睛对视着一双火光四溅的眸子,毫无疑问:林夏大胜。
林夏心里那个心花怒放,差点没拍手叫好。
林初心里那个气急败坏,差点没有当场上去‘抓奸’。
不过要是林初真去,林夏怕是真会拍手叫好,然后大大方方地看着这一出泼妇满街,一枝红杏出墙来,这林初自然是赵墨林的红杏。
诶,某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女人正在心里寻思地火热火热的。眉眼一挑,用眼神宣战:来啊,来啊,来咬我啊,来骂街啊……
林初顿时火光翻滚,牙齿咬碎了大片,手指掐进了肉里,步子将迈不迈,还是生生站在原地,自我告诫:我忍……过了今晚该死的林夏就没有这样得瑟机会了……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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