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在铖却幽幽回答,似乎那个罪魁祸首不是他一般:“杀了他们?有人不喜欢我沾血呢,所以这个办法比较好。”江在铖眼中一瞬出现了一点柔光。
他不杀人,良成也好,他的家人也好,林夏不喜欢他杀人呢,那好,便让他们一直活着好了,一直比死不如地活着。总之林夏的仇一定要报,而且要千倍百倍的地报。
良成顾不得手上的铁链,挣扎着,求着:“只是我背叛了你,和我的家人没关系,求你放了他们。”
果然没错,最残忍可怕的人是江在铖,他错了,居然以为江在铖只是会杀了他,他真是错得离谱,居然低估了这个男人的狠绝。
江在铖挑着眉,纠正:“不止背叛了我,你还伤了我都不舍得伤的人。这笔账那些人都得算进来。”
林夏,你很疼,那我让他们比你疼一千倍一万倍可好……你应该不会喜欢吧,但是放心,这些让我来做,我不怕沾血,反正我的世界早就洗不干净了。
江在铖眸底似乎绽开一朵邪肆的罂粟,致命的美。
良成忽然疯了一般地1大喊大叫:“你这个疯子,江在铖,你这个疯子。”他大笑,悲痛地大笑,“因为你,她会遭报应的。”
’江在铖眸光一冷,凌厉地好似利刃,只肖一眼便能将人凌迟:“你最好祈祷她早点好,不然你在意的人我会一个一个让他们生不如死,而且在你面前,让你好好看着。”
话音落,江在铖便转身,将良成恶毒的眼神之于身后。嘴角一抹妖娆:报应?这个世界如果真有报应的话,很多人都不再了,第一个就是他江在铖。想了想,江在铖眉头一蹙:如果真有报应的话,来找他江在铖好了,与那个女人无关。
人走了,江在铖的话全还是一道魔障一般,缠绕在这阴森的地下室,一遍一遍回荡,像无处不在一般钻进良成的耳里,他嘶喊:“江在铖,魔鬼,你是魔鬼。”
魔鬼……阴森的地下室里,不绝的回音,荡着这两个字。
魔鬼又如何,伤了他的在乎的人,他不介意成魔成鬼。
这日夜里,林夏突然醒来,接着月光打量,床边却一个人也没有,她却似乎觉得刚才有人在。看看窗外的天,都快亮了。夜里还好像做了一个梦,出了一沉的冷汗,再也睡不着,躺着想着那个梦,却什么也记不起了,只记得似乎很恐怖。
躺在床上昏昏沉沉的,伤口隐隐作痛,到天大亮了才有睡过去,不知为何,心口似乎压了一块大石。
再醒来已经上午了,赵墨林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这还是林夏手上之后第一次见到赵墨林,这厮似乎最近过得不太好,居然有几分憔悴,林夏自然不会自恋的认为是因为自己,顶多觉得是赵墨林的后宫着火了。
要是赵墨林知道他为了林夏都人比黄花瘦了,林夏却这样想,免不了又是一场没完没了的‘闺怨’。
赵墨林提着一手的东西,大抵是补品之类的,一开口就着实让人不爽:“小夏,你怎么醒了?”
这是对一个大病醒来的病人说的话吗?
赵墨林自然地搬来一把椅子,坐在林夏床边,细细打量了一番。
林夏瞟了一眼堆成山的补品,胃里一阵恶寒,淡淡说:“听你的口气,好像很不希望我醒。”
赵墨林立刻解释:“是希望你醒来见到的第一个人是我。”又问,“不过你见到的第一个人是谁?可不要是江在铖那个混蛋。”那个混蛋三天两头往医院里跑,都是要成家的人了,居然还惦记着他的小夏吗,真是不可原谅,真是混蛋的很。
不过也奇怪,赵墨林和程奕然似乎都觉得江在铖与林初突然结婚与林夏的手术有关,但是却默契地保持缄默,谁也不提这事,毕竟情敌少一个自己的机会大一分。
林夏睁眼说瞎话:“是护士小姐。”脸不红心不跳的,说起胡话来,越来越顺口了,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说谎,就是不想赵墨林知道是江在铖,林夏自我解释为赵墨林知道了肯定很麻烦。顿了顿,林夏又问,“你好像很不喜欢江在铖。”
哪止不喜欢,简直是什么相见分外眼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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