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然我该如何狠下心……所以,江在铖请到此为止。这些话缠绕着她的心头,像一根根线,拉扯着那些即将喷涌的情感,岌岌可危。
她不看他,他却执拗地一字一字坚决:“就是因为你。”
指尖一分一分陷进皮肉里,似乎还是抑制不住细微的颤抖。
林夏,不能动摇,不能,你的恨,你的七年是如何过来的,岂能这样一溃千里……半垂的眸子翻涌着几乎要横冲直撞的动荡,久久,再抬眸已经毫无波澜,似乎从来不曾流转过,她缓缓冷静地说:“正好,林初也知道,应该会很——”
话音未落,灼热的吻便铺天盖地地落在唇上,堵回了林夏所有唯心的话,这一刻,胸口那个致命的器官,竟然出奇地停止了叫嚣,那样乖顺,乖顺地让人觉得恍惚昏沉。
再也不想从她这张绝情的嘴里听到任何尖刻无情的话,不想!他狠狠地含着她的唇,撕咬,啃食,不留一点空隙,似乎惩罚一般,不是浅尝辄止,他勾着她的舌尖,火热地共舞,逼迫她承受,丝毫不给她退缩的空隙。
原本只是惩罚,可是江在铖却停不下来,恨不得将她吞进肚里,永远也不会被剔除才好,那样也不用担心她会离开了。
一遍一遍辗转嘶磨,他贪婪地吸、允她的气息,林夏脑中全然空白,鼻尖全是江在铖的味道,唇畔有些麻木,垂在双侧的手竟忘了挣扎,被动地人江在铖予取予求,在她的领域里攻城略地。
这一刻,林夏弃械投降了,任他吻着,任他一遍一遍描摹着唇形。
原来亲吻是良药啊,可以治得心头的疼,她似乎要写不舍得推开了。
一个吻,那些倔强的言语统统一溃千里,他们沉沉浮浮。
房里交缠悱恻的身影,吻得浑然忘我,一室火热。
敞开的门外,电梯口久久未合,林初呆若木鸡,空气骤冷,湮灭了所有温存。
“咚——”一手的食物蔬菜,滚落了一地。
林初退出演艺圈,第一次洗手作羹汤,却是这幅场景。
她唇角颤抖,久久细微呢喃:“你们——”
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那个男人下个月便是她的丈夫,如今却吻着那个她最恨的女人。从来他都没有做这样情动地吻过自己,她一直以为那个男人是高高在上的神,他的情很少,很淡,很薄凉,原来只不过这样对她自己而已,原来他也可以这样情动不已。
指尖陷进皮肉里,血肉模糊却麻木,她狠狠看着房间里的人,怨愤爬满了整张绝美脸庞,只剩狰狞狠绝:“林夏,这是你逼我的,别怪我。”
她的男人,谁也不能染指,林夏更甚!
张开手,手心一片黏糊的血渍,她按着电梯按钮,电梯门一点一点合上,她怨愤的眸子知道全部遮盖。
电梯外,散落了一地的蔬菜。
房间里缱绻了很久很久,林夏自始至终怔愣,江在铖却很享受,脸上一点一点褪尽清冷,取而代之的是明媚与邪气,他喊着她的唇,有一下没一下的轻咬,嗓音性感邪魅,带着一点迷离的暗哑:“林夏。”
林夏被这一声痴缠,彻底喊醒了,浑身一僵,接着狠狠推开江在铖,瞪着江在铖,半天憋出一个毫无意义的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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