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在铖驱车到了最近的一家宾馆,林夏错愕,来这么高级地宾馆做什么?
江在铖熟门熟路地到柜台,很显然,在开房。林夏睁着眼防备地看着江在铖:“为什么来这?”为什么开房?这后一句自动吞咽,不适合在这种公众地方说出来。
江在铖笑得邪气,反问:“你以为呢?”嘴角一扬,眉眼一挑,“蠢女人,脑子里都是什么,去洗个澡,这种天气、淋了雨容易感冒。”
居然一脸防备的样子,难道在她心里他就是这样的人?不过倒不是江在铖不想,不敢,是不能,要是把林夏真怎么了,依照她的性子,怕是这辈子都,他和这个女人就玩完了。
江在铖这个人,林夏这张脸,现在整个上海是无人不识了,柜台小姐端着十分热情礼貌的微笑,丝毫没有八卦记者那种探寻审视的好奇,不得不说星级宾馆的服务就是不一样。
在林初想入非非的时候,柜台小姐,双手标准姿势地上钥匙,甜甜的嗓音很悦耳:“林初小姐,你的钥匙。”
林初?悦耳的嗓音,刺耳的话,不知道怎么的,林夏无数次被认作林初,这一次觉得最不舒服。
江在铖看着林夏,虽然她面无表情,但是她迟疑的动作告诉江在铖,这个女人介意了。
江在铖嘴角微微扬起,眼里有一闪而逝的笑意,敛了敛表亲,冷冰冰地对柜台小姐说:“是林夏。”
柜台小姐睁着若忡若怔的一双大眼,错愕不已:“额……”偷偷用余光打量了几眼眼前的这张熟悉的脸,立马会意,脸上再也端不出那淡雅的笑,有些怔愣无措:“林夏小姐,你、你的钥匙。”
林初一双弯弯的眼,眸如寒波生烟,却不动声色地敛着:“谢谢。”接过钥匙便走。
江在铖嘴角勾着一抹似有若无的浅笑走在林夏后面。
后面柜台小姐小声地嘀咕:“这江在铖的未婚妻不是林初吗?怎么又和林夏在一起了。”深深叹了口气,似苦恼,“这一对姐妹啊。”
姐妹?也只有外人眼里那是姐妹。
林夏一边玩弄着手里的钥匙,一边不冷不热地说着:“你不怕麻烦啊,你现在可是有婚约在身的人。”
江在铖的眸子是纯黑的,漆黑地像没有星光的夜,似一张密密的网,笼着林夏的容颜,裂帛断玉一般的决绝:“我说过,我不喜欢你站在我身边却被认作为林初。”
自此以后,他身边只能是林夏。
林夏眸似秋潭笼雾,看不真切,似乎可以闪躲,带着目下无尘的冷淡:“可是我怕麻烦。”
江在铖顿时脚下一顿,看着林夏挺直的背,微垂的眼眸,神情淡漠宛如一潭渐凉的深秋湖水,她走了很远之后才跟上去。
林夏,哪怕你有一点在意也是好的,为何要撇的一干二净……
房间开在最高一层,很安静,从落地窗可以看见整个上海的夜景。林夏自顾去林欲望。
江在铖站在落地窗前,窗外的璀璨霓虹化为一团墨黑,都融在了他眼底,没有任何光彩,只是一片浑噩的黑色。眼睛里是化不开的深沉。
林夏洗完澡出来的时候正好看见落地窗前的江在铖,那样直直地站着,背影有些萧条落寞。
“你怎么还在这?”语气刻意地疏离,却没有防备。
江在铖转身,林夏穿着白色浴袍,眼眸似乎蒙了一层氤氲,乌黑的长发更衬得一张脸消瘦,修长的脖子白皙剔透,若隐若现的锁骨……江在铖撇开眼眸,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的绯色。淡淡说:“你好像很怕,怕我对做什么?”他嗓音有些嘶哑,“放心,我江在铖不喜欢强迫人,更不喜欢强迫自己的女人。”
一个正常男人,一个刚刚出浴的女人,恰好这个男人爱这个女人,你说这是什么,这是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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