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好一会儿,林夏扭动了一下,江在铖却越发用力,这举动有些孩子气。
林夏无奈,再喊了一句:“江在铖。”
江在铖将头搁在林夏肩上,抱着她,懒懒扔过来两个字:“睡觉。”
然后闭上眼睛,呼吸沉沉。
林夏气极无语:“你——”十分无奈,她有些不知所措。
江在铖什么时候这么赖皮又孩子气了,林夏根本防不胜防啊。
“江在铖。”林夏不死心,继续喊他,推他。
必须停止,必须!林夏内心钢铁一般的坚硬。
半响,江在铖;略带倦色的声音传进林夏耳边:“让我抱抱你。”
耳边是江在铖温润的气息,有些痒,林夏钢铁般的意志摧毁了,手上不再推搡了,居然不动了,身子还是僵硬,叹了口气,无力地说:“江在铖,何必呢。”
何必这样执着呢,没有结果的事情而已,江在铖和她之间隔了一个林初,隔了一个时间差,所以是错了的。
何必呢?那样无奈。
何必呢?还不是穷途末路,毫无办法了,居然说何必,难道不知道吗,江在铖觉得之间自己做得很明显了,她还是逃避。
何必呢?喜欢这样一个冷清的女人,江在铖不知道。
然后他们都没有说话,灯也没有关,久久,林夏有些倦了,淋了雨之后的身子很沉,一点一点陷入睡眠。
江在铖始终睁着眼,看着怀里的她,那样痴缠,那样眷恋的目光,似乎要生生世世镌刻下来一般,很久很久,似乎灯光都疲倦了,他眼里有些惨淡。
林夏沉沉的呼吸,江在铖一颗心才安放一般,长长叹了一句:“林夏,我该拿你怎么办?”
怀里的人儿,长睫微颤,却没有睁开眼。沉沉呼吸,只是一颗心清醒极了,怎么也睡不去。
她又该怎么般呢?好像越来越难推开他了。心也越来越不听话了。
这一夜,下了一整夜的小雨,房间里的灯一直亮着,江在铖整夜未合眼,看着怀里的人。
林夏睡了一夜,只是一夜清醒。
乱了,乱了……
深秋之际,凌东雪深。只是鲜有人知这上海最富盛名的凌东岛名属雨后。
今日,凌东上下沸沸扬扬,上级视察,无人不怀揣着心思。
门口,两个着装尤艳丽的女人,搔首弄姿地踩着高跟鞋,一路闲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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