桀骜自信的江在铖,无所不能的江在铖,多想折了她的翅膀留下她,可是折的却是自己的翅膀,困在林夏的圈套里走不出去了,泥足深陷了。
林夏靠着他的肩膀,鼻尖是浓浓的酒味,还有江在铖的气息,竟是几分酸涩的感觉,她涩哑:“江在铖,我又该那你怎办?”她伸出手,按在胸口的位置,眼泪盈于睫,“这里有疼了。”
一直将眼泪视为脆弱,无用的东西,所以至少在她清醒点时候,她绝不流泪,可是这次,她竟控制不住,而且第一次为了他,为了他心酸心疼。
她该怎么办啊?她的答案是他吗?能相信吗?怎么办?她害怕又无力。
江在铖,你说你输了,我有何曾赢过,不过是我会忍,我懂的掩饰与伪装,可是现在你叫我连掩饰伪装都不能了,怎么办?
她闭上眼,一滴泪,落于他肩头。她伸手,终是搂住他,紧紧地。
他半梦半醒之间,不停呢喃:“林夏,我们不要结束好不好?”
她不出声,也只能管住这张倔强的嘴了。
好……她在心里已经回答了,眼睛越发干涩。
他的嗓音一直没有停歇,不厌其烦地萦萦绕绕在她耳边,低低沉沉地饶进心里:“我不娶林初,我只要你,你的仇也好,恨也好,我都可以替你,到底要我怎样你才能相信我,信我一次不行吗?我想放手,可是我做不到。”
兴许只有醉了,只有在浓浓的酒意中才能这样毫无掩饰地捧出他的一颗心,不用担心被拒绝,醒来便可以当做南柯一梦。
他醉了,放纵自己。
她始终清醒,却也放纵自己,流着为了他的眼泪,心疼着他的心疼,忘了自己的顾虑,她轻声说:“江在铖,我信你,却也只是信你。”
她其实从来没有怀疑过,这是也只能如此。
江在铖吻着她的耳垂,一声一声细若蚊蚋的倾诉,是情愫:“你要是不出现就好了,你出现了我该怎么办?”耳际,有温热的液体,那是江在铖的,恍恍惚惚,他还在继续,“可是你不出现,我又该怎么办?”
不出现,他该怎么样?那样淡然无痕地一生一世。
出现,他又该怎样么?这样穷途末路地每时每刻。
终究,他都不知道如何是好。
眼泪泛滥成灾,淌过脖颈,与耳际的温热融合,是她的眼泪,他的眼泪。
她可以哭,尽管不想不愿,但是江在铖不可以,那是他的骄傲,居然这样都双手奉给了她。
他流过血,杀过人,可是不流泪的他为她流泪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