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作为男人,江在铖长得很好看,雕刻一般精致的五官,平时总是阴翳,让人不敢直视,平白了一副好皮囊。这会儿,林夏肆无忌惮地盯着看。嘴角扬起一抹好看的弧度。
看了好一会儿,她准备起身,却被一直凉凉的手抓着了,回头看了看江在铖,他却依旧闭着眼,并没有睁开。她苦笑道:“傻瓜,怎么这么倔呢。”
“林夏,林夏。”似乎梦呓一般,江在铖呢喃着。
林夏,林夏……她还是第一次觉得自己的名字好听极了,这样温柔地念着,心头也软软的。
林夏坐回去,伸手拂着他的脸,笑着自言自语:“江在铖,你居然也有这么孩子气的一面,我怎么以前没有发现呢。”
江在铖的睫毛很好看,像小孩一般,又长又翘,林夏忍不住伸手却拨弄了几下,软软的,手指痒痒的。
“居然比女孩子的睫毛还长。”林夏笑得纯粹,像个顽皮的小孩,狡邪地继续说,“不过真好看。”
平时怕是也没有人说江在铖的眼睛好看吧,是不敢。
平时的他像只狠厉又深不可测的头狼,现在这样睡着,像一直乖巧的猫。
林夏拨弄的正起劲,突然,那双眸子猝不及防地睁开了,那样望着林夏,望到眼底里。
他黑黑的眸子,沉沉浮浮,有许多个影子,那样进,她清楚地看见,他眼里每一个影子都是她。
林夏便那样看得痴了,手也忘了动作。
江在铖却突然一把抓着她的手,嘴角一扬:“你是林夏,不是林初。”伸出手,拂着她的眼睑,轻轻的,嗓音比酒醉人,“你们的眼睛不一样。”
林夏眼眸弯弯,笑着问:“你喜欢哪一双?”
她和林初,样貌上要真分出不同,怕是也只剩这双眼睛了。
酒后真言,她第一次幼稚地想要揪根结底地计较清楚。
林夏那样怔怔地看着江在铖那双懒散又沉溺的眼睛,他伸出手,俯在她的眼睛上,声音颤颤如流水,静静的好听,她闭上了眼睛,只听见他说:“林夏的眼睛让我心疼。”
心疼……这个词语,没有人对她说过,视她如女儿的程叔叔没有说过,护她帮她的赵墨林也没有说过,青梅竹马的程奕然也没有说过,但是江在铖说了,说心疼。
心疼,那是一种怎样的情感,有不舍,有缱绻,有深情……
够了,这一个词就够了,林夏不贪心,只要这样一个纯粹的词语,一句酒后的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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