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明知故问吗?
江在铖嘴角狠辣,像是要将人撕裂:“林夏,你居然走了?就这样走了?”
江在铖不知道是自言自语,还是吓唬秦随风,声音怪渗人的,听得秦随风只打颤。血压蹭蹭飙升,这林夏要是不出来说清楚,那自己也就不会有好果子吃了。
秦随风力挽狂澜:“那行李在不在?”
“在。”某人不仅没有消火气,反而更要牙齿切。
秦随风哂笑道:“那就好,她还会回来的,东西都还在。”只要人没跑远就好,说清楚就好,林夏出来‘顶罪’,自己就可以‘脱罪’了,不过就算是天涯海角,也要将她揪出来。
江在铖忽而冷冷一笑,睨着秦随风,秦随风打了个寒战,江在铖却只轻声静气反问:“回来?”语气转冷,“林夏柜台等级的入住时间今天截止,不是没回来,就是彻底走了。”
没回来,那可能之间排除,那就是彻底走了,到底是犯了什么事,就这样逃之夭夭了。
完了!秦随风已经不敢抱任何庆幸了。他走过去,一副任凭处置的样子:“在铖。”扬了扬那张俊逸地妖孽连,视死如归地说,“你打我吧,是我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但是我敢保证,我走的时候,绝对是林夏,这林初平白冒出来和我一点关系也没有。”
只能坦白从宽,自认倒霉了……
可是江在铖现在却不用拳头了,宁静地很,可是这宁静背后肯定酝酿着风暴,秦随风认命地等着爆发。
果然,江在铖大手一挥:“滚,最好尽快找到那个女人。”
秦随风慎得慌,弱弱地喊:“在铖。”江在铖一个冷眸,他立马走,嘴里嘀咕着“这动手都不愿动手,看来这祸闯大了。”
秦随风癫癫的出去找人了,这不管那个角落也得把那闯祸的人揪出来,不然江在铖一定会要了他的命的。
“林夏,最好你能给我一个理由。”房间里,空有江在铖愤慨的声音回荡。
这个该死的女人,就这样逃之夭夭了。江在铖恨得牙痒痒。
脏乱的货车厢里,只支个灯泡,一摇一晃,车厢里忽明忽暗的光摇曳,诡异非常。
“嗯嗯嗯——”车厢角落里的被捆绑的女人闷哼几句。
林夏浑浑噩噩地醒了过来,后颈痛得有些麻木,头痛欲裂,浑身快要散架一般疼。昏迷之前的记忆顿时涌现,她警戒地四处梭巡,正好对上一双狭长的单眼,玻璃镜片反射着诡异的光。
景海林坐在车厢的另一端,灯泡正好挂在他头顶的位置,一双细长的眼睛照得精光乍现,看着林夏:“这么不老实。”
林夏几经尝试,还是坐不起来,无力地靠着车厢,她淡淡问:“你要做什么?”语气镇定,似乎不慌乱,只是这平淡面皮下,她有多心惊害怕也只有她自己知道。
景海林邪肆诡异地笑:“做我该做的事情?”
该做的事情?之前是下药,这次呢?林夏倒不怕他狠辣阴厉,就怕他无耻下流。
林夏故作淡定:“这是要去哪里?你到底还想要做什么?”她不动声色地看了一眼周围,是密封的大车厢,除此之外美人任何发现,看来自救是无望了,只能他救,但愿这人不仅是要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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