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马褪了一身伤……立马让赵墨林好起来……这样无理取闹的要求,不让人可笑,只让人无力。秦随风哑口无言了,看着决然的她,和颓废的他,他自己已经不能插足了。
江在铖久久沉默,眼里最后一丝光亮一点一点暗淡。
林夏却继续逼视,一字一字,越发狠绝:“以后你我一刀两断,两不相欠。”
一刀两断,两不相欠……
说得那般字字坚决如铁,字字都像刀刃,剜挖他所有的理智与希望。黑沉沉的眸光一瞬破碎凌乱,他怔怔地抬头,茫然又痛楚地神色笼在眉间,一颗被林夏一次一次狠狠剜挖的心,已经失去了所有理智,他发了痴,癫狂了:“我来晚了,你可以恨我,可以厌我,但是别再说这样绝情的话,我也不会答应,我们之间永远也别想划清界限。”
林夏是一种毒,一种瘾,他已经戒不掉了,无可救药了,所有即便是毒,他也甘之如饴。她早就盘踞了他一颗心,难以难以剔除干净。
林夏满头都是汗,血色的衬衫衬得一张脸惨白,她大喊他的名字,深仇大恨一般从唇齿之间嘶磨而出:“江在铖!”嗓音铮铮如灼热的铁,“你够了!你别让我看不起你。”
不知道是一股怎么样的力气,似乎在不动声色地将他们推进毫无退路的绝地,似乎要至死方休一般,兴许都两人都太倔强了吧。
他一步一步在逼近,她毫无退路,两人纠葛成一张错综的网,解不开了,谁也别想挣脱。
江在铖亦是眼神灼灼,重瞳似乎有一丝血色,一点一点占据眸光:“林夏,你为什么总是不愿意听我说,总是这样便轻而易举地给我定罪,你不肯相信我,但是平心而论,你从来不曾给过我解释的机会。”
他越是小心翼翼,她却越是逃离,该做的,能做的,他都做了,可能他们之间真的横亘了太多,各自像两只刺猬,靠近就彼此伤害。
她是信任过他,却从来没有毫无保留地信任,所以,他做了,错了,她却不需要他的解释。
这样的信任如履薄冰,确实存在过,但是一旦碎了,那些碎渣便是致命的尖锐。
林夏片刻的愕然,心中似乎有什么隐隐叫嚣着,江在铖的话就像一把锁将她再一次束缚,她摇头,她抗拒,自欺欺人也好,她依旧义正言辞:“我不想听,也不需要。第一次相信是单纯,第二次就是傻,第三次那便是蠢,你不是说我是蠢女人吗?偏偏我最讨厌做蠢女人。”
讨厌做蠢女人,因为只有蠢女人是江在铖……不是她林夏的。
不能相信,不能,她已经没有筹码了,输不起了。
一颗心已经伤痕累累了,不能在破了。
不能重蹈覆辙,不能!
…………她一遍一遍告诉自己,下意识地往后挪动,似乎要逃离,潜意识她在抗拒。
她轻微的退却,眸光彷徨涣散,额上全是冷汗,轻微的动作还是扯动了腿上的伤口,漫出一点血迹,嘶磨在地上,触目惊心,刺痛了江在铖的眼,他本能地靠近她:“林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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