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夏倒是喜欢晓静的性子,轻描淡写的语气:“我都不生气,你生什么气,再说,生气也没用。”紧了紧腿上的毛毯,有点冷,这天气越发冷了,这冬天来得有些早。
晓静想想,附和说:“也是。”说完,可能侠女心肠有柔软了,便滔滔不绝,手舞足蹈,“林夏姐,你别在意那些绯闻,清者自清。要是再让我听到,我一定上去封了她们的嘴。”
林夏倒想问,怎么赌上她们的嘴,是用听诊器,还是注射器。林夏笑笑,也没有多说,转开话题说:“给我一份报纸吧。”
晓静立马立场坚定地否决:“不行,程医生说——”说到一半,立马又噤声了,闭着嘴巴,一双大眼睛滴溜溜地转来转去,俨然一副没做贼就心虚的表情。
可是这脱口而出的半句话,足够林夏恍然大悟了,难怪这两天赵墨林反复阻挠她出门,她无聊,晓静找来那些乱七八糟的书,也不给她看报纸,原来是‘上头的命令’。
奕然,还真是操碎了心啊……林夏稍微喟叹,倒也没什么特别的情绪,依旧平平淡淡的:“怪不得我不知道。”转头,看了看心虚闪躲的晓静,林夏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循循善诱,“既然都上报了,我这个当事人怎么也应该知道吧。给我看看吧,我也想知道记者怎么写我的狐媚本事。”
晓静权衡利弊,考虑一会儿,终是被林夏的一番说辞给松动了,点头:“好吧。”
林夏看了报纸之后才知道什么叫浮想联翩,什么叫空穴来风,不得不佩服那些娱记的笔杆子,简直是妙笔生辉啊。一张报纸,百分之九十的版块都是她和林初,还真是看得起她。而且那文笔,那用词,什么‘与姐姐恩恩爱爱,你侬我侬’,什么‘妹妹横刀夺爱,费尽心思’,更荒唐的是这么一句‘名不见经传的电台主播,周转与那个天之骄子,共赴一场红颜乱,摇身一变,飞上枝头’,这也太能编了吧,总是几千字的文章,将江在铖与林初如何如何恩爱缠绵,林夏如何如何狐媚夺爱,赵墨林如何如何沦陷堕落,写得那叫一个惊天地泣鬼神。其中两分真,八分假,但是觉得连串流利,似真似假,真假难辨。
林夏愕然不已,身为主播,不得不承认比起娱记想差了不止十万八千里。看来她平时下笔的时候确实很仁慈。
这些文字林夏虽然夸大,但是也多半是无凭无据,只是这版面上附了一张照片,那是凌东岛她与江在铖的照片,江在铖醉酒,没照到脸,但是还有她处境凌东岛度假的证明。看得出下足了功夫。
林夏用脚趾头也想到得到,这是出自谁的手笔,还真是不让她好过。
虽然林初手段不见得高明,但是舆论这个东西,林夏还真不敢恭维,刚才那两个女人不就是最好的证明吧,怕是现在整个上海的人都觉得她是狐媚子,水性杨花。
林初,你又欠了我一笔。
合上报纸,晓静小心打量林夏的脸色,可是似乎对方一点波澜都没有,依旧宁静无痕。心里诧异,被写成这样,难道不会火大吗?
晓静小声地问:“你不生气?”
“生气也没有。”林夏镇定得让人不解。
一般林夏遇上诸如此类的事情,第一反应就是摸清情况,第二反应,怎么讨债。这样的反应可比生气有意义多了。
好奇害死猫的真理,晓静护士不太知道,继续打破砂锅,将脑中的问题一股脑倒出来:“那你知道是谁做的吗?”
“知道。”林夏悠悠说出两个字,语气平平,但是晓静觉得有些阴寒。
“那就好,让赵墨林去弄死她。”晓静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手上还配了抹脖子的动作。
林夏但笑不语:弄死林初可没有那么简单。而且也没有那个仁慈,必须慢慢玩才好。林夏嘴角缓缓勾起,一抹邪气的诡异。
晓静浑身一冷,觉得这天气又阴冷了,赶紧退了轮椅去了病房。
赵墨林在房间里干着急很久了,林夏一出去他才想起现在外面的流言蜚语,一直担惊受怕,不怕林夏受不住打击,但是怕林夏罔顾身上的伤去使心思。他了解,林夏也不是省油的灯,这个时候,再火上浇油,那个女人怕是养伤不安分。
赵墨林正着急,手里的游戏机显示着r很久了,他撒火似的一直混乱按着。见林夏进来了,立马将手里的游戏机丢远了,竖起身来,定睛一看,林夏面色正常,赵墨林刚送了口气,再一看,她手上一分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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