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时候知道?”
“知道你是黎家人,就不难猜出你们之间的关系。”她断言。
言外之意黎墨懂,也就是很早就知道了,她竟然什么也不说,她自己还以为藏得有多紧呢,原来根本从一开始就没有逃过这个女人的眼睛。
突然觉得这人聪明的太可怕了。
“林夏,与你相处必须要做好透明的准备。”
林夏只是似嘲似讽地笑了笑:“有时候知道太多也很累,因为要装作不知道。”
知道太多了,麻烦就会越多,像林夏这种讨厌麻烦的懒人,通常都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比如明明知道黎墨的所有,比如明明知道赵墨林的心思,黎墨在心底里多加了一条,比如明明知道江在铖的心意。这个女人口是心非已经到底一定的境界了。
可是某人这幅不以为意的聪明是在让人不爽,见过有人抱怨自己太聪明吗?林夏就是这种人,黎墨就听得扎耳:“我有种想拍死你的感觉。”
林夏淡淡回一句:“你就当我不知道好了。”
这能当吗?难道要她明明知道这厮什么都不知道,还拼死拼活去装?黎墨无语凝咽。
“赵墨林呢,有打算吗?”她心平气和地问着,说起赵墨林一点起伏也没有,似乎他们之间就没有那么一腿似的。
黎墨叹了口气,眉头皱得可以夹住一支笔:“能有什么打算,都二十一世纪了,难道要我听家里老头子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把自己卖了?”再说了,退一万步说了,就算她自己愿意了,人家赵墨林还挑剔她呢。
“你不喜欢?”语气很揶揄,眼神很清澈,笑容很鬼魅。
林夏一贯的视线,不用说,一眼就能将人看了个通透。
黎墨怀疑,这厮莫不是学习心理学专业的,眼睛这么尖,她有些悻悻,眼神都不自觉地闪躲了,饶了个弯子说:“生命诚可贵,妖孽与赵墨林勿近。”
这句话倒是真的,赵墨林前科太多,这林子一大,就指不定什么鸟都有,以前在电台没少说女人之间那档子争风吃醋的事情,她光是想想就觉得慎得慌。
“还你那句话。”站起身来,手背有意无意地擦过某人的心口,又理了理黎墨的新发型,悠悠说,“摸摸自己的心,有没有口是心非?”
这不刚才她自己说的话吗?这厮居然还回来了,还真会以彼之道还彼之身。
说完,笑得寓意不明,伸了伸懒腰,就进门了。
黎墨愣了好一会儿,才跟上去,认命地承认:“好吧,我不否认。那个赵墨林也不是那么让人讨厌。”
林夏回头,给了个意味深长的眼神。那意思是说:否认也没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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