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他不能止步,那她止步吧,总要有个人来结束。
缓缓地,她伸出手,扬起。
忽而,却听到,呼吸沉沉,肩上的重要越来越重,她蹙眉,唤了句:“赵墨林。”
没人回应,呼吸继续,却深沉绵长。
“赵墨林。”又唤了一句,她本来想大喊的,却不知怎么声音就柔软下来了
“睡了吗?”
无人回应。她松手,不动。
算了,他大概累坏了……
她看这窗外,没有星星的夜,很黑,什么也不见,眸底只倒影一潭纯黑的墨色,她自言自语:“赵墨林,我好像不能再自私了,以后,不让你辛苦了好不好?”
“对不起,赵墨林,麻烦了你这么久。”
她不喜说对不起,几乎从来不说那三个字,觉得矫情,大概因为只有一人在独白,那些不喜,不愿,也就堂而皇之了吧。
七天,很快啊,她该束手投降了,那个男人,她终究是斗不过。
忽然,一双黑沉的桃花眸睁开,一眼深邃,却终是什么也没有说,再闭上。
多想一夜白头啊,那他便可以说,他们一起走了一辈子那么远了。
只是漫漫余生,怎会如此白头,不过是恍然一梦,不过是奢念罢了。
连着几天,赵墨林都没有出现,在她给了他钥匙之后,他却一次也没有用过,但是每天都会早晚一串长电话,不曾漏过一次,大多时候是赵墨林在说,她在听。
她在家里窝了好几天,不想出门,她想她也是胆怯的,因为害怕听到外界铺天盖地的新闻,她甚至不看报纸,不看电视了。
就那样过着原始生活,整整五天,她对着那本孕妇要则的时间最长。从头到尾看了很多遍,却还是觉得没有赵墨林那么熟练,至少她还是不知道孕妇切勿动气这一要则在第一百四十三页。
第六天,赵墨林还是没有出现,黎墨却来了。她剪断的短发已经稍稍有些长长了,脸色有些憔悴。
“林夏。”
她只开口,说了这么两个字,林夏就了然了。
时间捏得这么准,江在铖给七天时间,第六天黎墨出现了,她不认为这是巧合。
林夏正坐在沙发上,放下手上的孕妇要则,没有看黎墨,说:“你为了赵墨林来的。”
黎墨愕然,完全不可置信:“你都知道?”
赵家的事,江在铖的事,赵墨林极力隐藏的事,原来她早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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