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换了一种假设。林初原本不屑的眸子似乎有隐约的火焰在升起。“知道我最和你什么吗?”林夏挑挑眉,表示洗耳恭听,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更让林初火大,她大吼出声,“我最恨只是替身的你,取代了我。谁都可以,唯独里林夏不可以。”
林初灼热的视线迎面砸过来,似乎要将林夏撕碎一般,她知道林初定是恨她入骨了。
似乎理所当然,林夏并不诧异:“果然,是因为我,你才放不下。”
“哼。”重重一声冷哼。
女人真是种奇怪物种,不爱她自己可以,但是爱她讨厌的那个人就绝对不能容忍。
林夏起身,踮着脚够着树上的枯远像飘在空中的云,“我们斗了多少年了,我都记不清了。”她半垂着眸子似乎在思考。
林初只是冷嗤,回答冷然:“应该会更久。”
“可是我累了。”对上林初铮铮如火眸光,她声似沉甸甸,“林初,到此为止吧。”
“你觉得有可能吗?”她嘲讽反问。
有吗?说实话,林夏也觉得没有,脸上却只是云淡风轻,眼神明明看着林初,却没有她的影子,似乎在透过她看什么:“好像七岁之前我们也曾经和这世上最普通的姐妹一样,一起吃饭,一起睡觉,一起上学,一起弹钢琴,一起穿着一模一样的衣服,一起做了很多很多事情,我都快要忘了我们是姐妹,却还记得这些事情。很奇怪对不对?你呢?会想起吗?都说双生子是有心灵感应的。”
这都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了,不知怎么的,她却清晰得记得所有细节,人的记忆果然是个神奇的东西,她以为一辈子不会想起的事情,却从来没有忘记,用所有时间来忘却的事情,却总是念念不忘。
现在想想,原来她们曾经真的有过美好的记忆。
林初黑白分明的眸子暗得没有一丝光点,却隐隐有什么在沉沉浮浮的,她敛了敛,然后归于沉冷:“你是来说你的回忆录的吗?如果是,我没有兴趣知道。”
果然被爱情冲昏头脑的女人刀枪不入,被爱情伤害的女人无可救药。
罢了,这种做完之后心里会堵得慌的事情,林夏绝对不想做第二次,她本来就不是善人,刚才之举已经花光了她还没成熟的怜悯心。
就当最后一步,她再退一步……深吸了口气,似乎一鼓作气:“林初,我们以后就当不认识好了,各自生活,不要再不死不休地纠缠了。”
林夏的话才刚落,林初想也没想,回绝得果断,还有些不甘心的狠厉,眸中阴沉:“不可能,林夏,这辈子我们都不可能有和平相处的那一天。”
林夏深吸气:“非要至死方休吗?”
难怪古人说为女人与小人难养也,林夏现在就有这种感觉。
林初突然笑了,笑得有些阴鸷渗人,微微侧脸对着林夏:“你怕了吗?”
这样狠厉决然的表情,让林夏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脑中猝不及防出现了一个词语:同归于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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