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 (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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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大概从来没有这么认真过,原来恳求一个人的信任,比信任一个人还要难,几乎要花去所有的倔强与坚持。

        若是那人还不信,她也无话可说,只能说自作自受。

        她不看他,垂着的眸子,眼泪覆在睫毛上,像打湿的蝶翼,却始终倔强地不肯落下来。

        江在铖心中一痛,一把将她拉到怀里,紧紧抱着她,在她耳边回复:“我信,我都信。”

        这个傻女人要装得坚强,装得刀枪不入,却难道不知道,她的眼泪有多让他束手无策吗?

        林夏偎在江在铖怀里,终是忍不住抽噎,却不发出任何声音,只是身子轻微颤抖着,声音沙哑干涩极了:“药,不是我要吃的,我真的不知道,我也不想的,那是我的孩子,我还没有好好疼爱他,就这样没了。”她抬头,慌乱细碎的眸子对上江在铖,从未有过的无助凌乱,她不停不停的解释,却又好像总说不清楚,“江在铖你信我,那个孩子,我真的喜欢。”

        虽然她自己也觉得这种话,在这个时候说出来可信度有多低,但是她还是想告诉他,想让他知道她真的喜欢那个孩子,不管他信不信。

        江在铖捧着林夏的脸,吻了吻她脸颊的眼泪,咸咸的,顺着泪痕,又吻了吻她的眸子,他说:“别说了,我信。”将她抱着怀里,小小的一团,瘦弱的让他心疼,他贴着林夏的耳边,说,“对不起,林夏,我只是心痛,因为那个孩子,是你的,你给我的。因为心痛,才那样走掉了。对不起,都是我不好,乖,别哭了,你还有我。”

        他吻着她的发,甚至不敢轻一分,对待她,他小心翼翼,如履薄冰。

        林夏的眼泪,这是第二次,江在铖再也不想看见了,一个从来不哭的人,哭得像个孩子一样,他心疼得手足无措。

        江在铖这么一说,林夏却哭得更狠了,将江在铖胸前的衣服打湿了一大块,可能是心里积压太久了,找到了一个突破口,所以喧嚣。

        都说,人本来不会委屈,之所以会委屈是因为有一个会让你觉得委屈的人。

        林夏抽抽噎噎,泣不成句的,却还是口齿不清地说着,哽塞的嗓音沉痛:“江在铖,我的孩子,我们的孩子没有了,手术台上,我看到他了,小小的,血肉模糊的样子,但是我一点也害怕,我就是心痛,是我的错,没有好好保护他。”

        第一百七十二章:爱过,伤过,散场了

        林夏抽抽噎噎,泣不成句的,却还是口齿不清地说着,哽塞的嗓音沉痛:“江在铖,我的孩子,我们的孩子没有了,手术台上,我看到他了,小小的,血肉模糊的样子,但是我一点也害怕,我就是心痛,是我的错,没有好好保护他。”

        江在铖不知道该怎么去安慰,手足无措地抱紧她,胡乱亲着她脸上一塌糊涂的眼泪:“孩子,将来我们还会有的。”

        林夏摇摇头,倔强的像个孩子:“可是都不是他,他死了,孩子死了。”她是极不愿意说出那个字的,只是因为面对的人是她,原来女人爱了,真的会变得软弱,变得不堪一击,她自己也躲不过。她只是流着眼泪,隐忍着,瑟瑟抖着,喃着她以为她一辈子也不会说的话:“我听说第一个孩子是最聪明的,如果那个孩子能生下来,一定很聪明的。”

        他终于知道,原来,她也这么痛,原来,她真的爱那个孩子。原来这个会伪装的女人也会这样哭得一塌糊涂,让他心如刀割地疼。

        吻了吻她的嘴角,全是酸酸涩涩的液体,他不会轻声哄着,只是拍着她的肩:“林夏,哭完这一次,以后都不要流眼泪。”吻,停在她唇边,没有动,他声沉,却温柔如海,“再也不会让任何负你,欺你了,相信我。”

        这个女人,他发誓此生相护,定不要她流泪哭泣。

        她抱着他,再也不压抑隐忍,哭得大声。

        就这一次,她放纵自己,将所有脆弱,所有感情宣泄。

        因为有他在,她不怕被看见她的不堪一击,她的溃不成军。

        不知道哭了多久,她哭累了,倦了,偎着江在铖,小声呢喃着:“在铖,我好累啊,能不能就这样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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