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世上最美的语言真是这三个字,她曾经最不屑的三个字。
江在铖抱着她,摇头:“不,你不知道。”轻笑,顿了顿,又说,“连我自己都不知道。”
他从来不会料想到,会有这么一个女人,能让他这么手足无措,这么坐立不安又牵肠挂肚,甚至不知道,他可以为她到何种地步,那个底线在哪里,他自己都不知道。
他爱她,却不知道有多爱她。
兴许肉麻,确实不争的事实。
似乎由一向寡言桀骜的他说出来,有些叫人无所适从,林夏就是如此,一时懵然,半响才怔怔地伸出手去探江在铖的脑袋,狐疑地问:“是不是烧得厉害了,都说胡话了。”手搁在江在铖额上,好半响,自言自语,“有点烫。”江在铖脸色微微沉了沉,有些不好看,林夏还看着他继续问,“很难受吗?不行,还是要吃药。”
第一百八十章:旖旎1
这个女人,还能更不懂情趣一点吗?江在铖脸色由红转黑,刚刚还因为那一番这辈子绝不可能说第二次的话别扭着,这会儿,完全铁青,声音沉闷:“我不想吃药,我想吃你。”
“额?”林夏傻愣,完全七晕八素。
江在铖唇沾邪笑,俯身,堵着女人说有刚到嘴边的疑问。
林夏对江在铖来说,真是毒药啊,这一沾染,就欲罢不能了,原本只是点到即止的浅吻,却越发一发不可收拾了,辗转吮吸,他像个不知餍足的孩子一般贪恋她的味道,舌尖缠绕着她的,临摹她的唇,一遍又一遍。
一向自持寡欲的江在铖,竟叫一个吻弄得呼吸紊乱,浑身燥热,直到林夏呼吸不过来,方才放过她,唇还流连在她唇畔,有一下没一下的吻着,声音微微沙哑,带了笑意:“怎么还不会换气。”
“你——”林夏哑然,又羞又恼,一张小脸通红,说不出话来,只是赌气似的转头不看江在铖。
林夏以前到没发现,这男人这么无赖。
正像,江在铖以前没发现林夏还会这么娇羞一样。
美人在怀,吻也吻了,抱也抱了,江在铖心情煞是好,这感冒也好多了,脸上那是春风得意,双手托着林夏的脸,语气听似认真:“既然还没学会,以后得多练习才好。”
这人,脑子里净想这些有的没的,林夏刚想开口,便叫江在铖‘趁虚而入’了,又是一个绵长旖旎的深吻。
林夏红着脸,死死盯着江在铖,那人却气定神闲,脸不红心不跳的。明明做一样的事情,男人女人怎么总是会这么天壤之别呢?对此林夏特别无语,便不说话了。
江在铖看着林夏别扭的样子,笑得邪肆,将她往怀里紧了紧,江在铖开口:“林夏,老实回答我,凌东岛那晚为什么你没有推开我?”
忍了很久了,还是问出口了,他不是个拖泥带水的人,对她却总是患得患失。
林夏想了想,认真的语气:“我不知道,大概那天脑袋抽风了。”
这么一夜情缘,她居然用抽风两个字概括了。好吧,这回答……江在铖彻底无语了,确实,不能指着能从这个女人嘴里听到什么甜言蜜语。
江在铖沉吟了好一会儿,似乎有些迟疑,还是问:“为什么就那样走掉了?如果你留下,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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